世界的羊都一个模样,谁他妈能告诉他哪只是美羊羊?
还梳顺溜了!他古泊然这辈子就梳过自己的头发和体毛,梳羊毛?长梳、短梳,细密梳,还是他十个手指头上去挠?
古楷瞬间定住了身子,不可思议般看着邪神附体般神情悠哉的父亲,指节捏的嘎嘣响,到底不敢多说,只默默地磨着牙,把给小小量身定制的古家家规又加了一百条,就不信天天找茬,还打不了她一天八顿!
古楷转身揪来陈峰南,义正言辞道:“二小姐想吃羊肉,你去草场挑几只长得比你好看,比头发你顺溜的回来。要是没来得及洗头的,你帮它们洗洗。”
陈峰南顽固便秘十年不畅般看着自己的亲亲主子,刚想跪地哀求,就见胡伯一脸扭曲,要笑不笑的小跑过来,恭恭敬敬地对古大少禀告道:“老爷子刚说,小小只想吃大少爷亲手挑、亲手摸、亲手梳头的漂亮羊,阿南他昨天吃了黄豆,万一……小小不喜欢臭羊羊。”
陈峰南抱着胡伯大腿热泪盈眶,哀嚎道:“哀哉乎,知我懂我与我贴心诉衷肠者,胡伯也。圣人乎?胡伯则也!”
在门后录了个全场的古二少见到陈峰南被目测正式进入中年痴呆状的亲大哥一脚踢下台阶后,笑得脸抽腿软肚子疼的从小小嘴里套出了经过,回头狗腿谄媚地又手工定制了几个藤拍、皮板,恭恭敬敬地交给了拿梳子跟拿烧火棍般满脑袋圈圈羊毛,活似羊村长的大哥手里,转头笑倒在小小身上,差点乐背过气去。
一顿热气腾腾的羊排火锅后,兄妹几个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小小生日宴,而浑然不知这一锅羊排里饱含了古大少多少的委屈、愤恨、不报此仇威严尽失的郁闷之气的小小,更不知道古涵山夜半的偷笑和长长的叹息,还有无声的自嘲,都肯叫爸爸了,其他的,随她吧。
回忆完大哥糗事的欣然闻言自然道:“是她生日,可惜那几天淘气坏了肚子,在床上躺到了这月初,爸爸没办法,取消了宴会。”
古芊想起自己父母私下里的议论,今天又见到古家对这位神秘二小姐的呵宠,不禁多看了小小几眼,笑道:“欣然,你妹妹那俏皮劲儿真像二堂哥。”
小小对古涵山要办宴会之事听说了一些,可她当时全部精力都用在了跟屁股上的剧痛对抗当中倒没多想,此刻见古芊大方随和,待她自然亲切,也慢慢放下紧张,闻言咧嘴一笑:“古二少比我漂亮!”
欣然也经常称呼自己二哥“古二少”,古芊便没多想,寻思了一下笑眯眯道:“你家二少爷又上报纸了。”
欣然眼睛一亮,立马八卦道:“还是那个足球宝贝?”
女孩子没有对帅哥美女绯闻不八卦的,尤其终身致力于狠抓古默然小辫子的古欣然。
古芊看了眼同样星星眼好奇的小小,放下心八卦道:“这回是网球宝贝,拉拉队长,我看小报采访她时,她说,古二少是她见过的最性感的东方男性,非他不嫁。”
“噗!”“呕!”小小大笑不已,欣然呕吐出声。
欣然见小小许久没有出屋了,大表哥和大哥有意带蒋唅拜会一下爸爸在这附近的故交,小小自己憋在家里难免无聊,便临时起意道:“我原来以为那个,什么adela,这个叫什么?有比赛古二少肯定会去捧场,国内那几个小明星,我二哥都逢场必到,能弄到票吗?我们去视察视察,替他掌掌眼……”你是要抓小辫子吧!小小腹诽道……
古芊也开心的很,可遗憾道:“我陪你办完手续,就要去非洲了,时间未必来得及,我问问朋友。”
欣然也不跟她客气,高兴道:“那我和小小去,别跟二哥说,我们偷偷去,抓他个现行。”
小小没干过这种事儿,立时浑身洋溢着跃跃欲试和不八卦不舒服斯基的气息。
之后的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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