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请帖,是不是就是你这宝贝妹妹的生日?”
欣然尴尬一笑,想起往事。
小小被狠揍后,每天红着屁股下不了床,老头却还念念不忘小小的生日宴。
可是,老头摇亲自派请帖时,大哥却把请帖揽来,说父亲病后手软无力,长时间低头压迫颈椎易得老年痴呆,还是他来执笔吧,可把请帖一股脑抢走后就没了下文。
表哥负责会场应酬安保,手底下四大金刚满城给小小挑礼物的风儿都传到了老爷子耳里,他却突然说小小臀部过于红肿,蒋唅两腿尚不能打弯,俩人暂时都不利于直立行走。
负责正常宴会设计调度,并且大包大揽要出全资的古二少,却突然跟老头儿哭穷,说自己那些积攒多年的私房钱下山前都给了小小,本以为小小会如数归还,可这丫头的人品都被老头一顿板子拍飞了,每天拿着那张金卡咧嘴剔牙,低头抠脚就是不还他,他没钱呀没钱。
而早就定做了十几套礼服,立誓要大抢小小风头的欣然,则开始抱怨起自己减肥过于成功,订好的衣服都不合身,扬言不再出席,让小小自己蹦跶去吧。
古涵山就是再傻也知道被这群兔崽子们骗了,于是某天晚上哄着小小睡觉时,装作不经意地问道:“爸爸给你准备个生日礼物,你猜是什么?猜对了,我就把红包翻番。”
小小听到前半句刚有点警觉,就被后半句逗得大笑不已,搂着古涵山撒娇道:“我今年的过完了,还算吗?可不可以预支明年的?”
古涵山眼神一闪,顿了数秒,不动声色的轻叹了口气,笑容不变道:“过期不候,谁让你生日也不告诉爸爸。”
小小见古涵山毫无怒色,一脸故作出来的赌气,心里大乐,拽着古涵山胳膊哼唧道:“我错了,我错了,都是大少爷,都怪大少爷。”
古涵山来了兴致,低声问道:“你大哥又耍怪了?”
小小被古涵山一下下拍哄的暖烘烘、飘飘然,顺嘴而道:“我生日是5月17号,小时候有个算命的说我早生了一个月,不好,要是晚生一个月就能免灾免难,于是从小阿晗给我填的所有表格都是6月17。我过哪天都是过,可是,我听胡伯说,大少爷给我准备了好多板子还有一堆书本,尤其还有个什么《为兄之道》和什么《古家家规》,我问过二少爷了,他都没见过,分明是大少爷给我吃小灶,穿小鞋呢……那个,我以前生日也没怎么正经过过,正好阿晗是五月份的,我们俩今年就凑一块了。”小小越说越委屈“六月份多好,城西那家羊排火锅店,六月份才装修完毕,我盼了好几个月都没吃着。”越说越饿,到最后离题八百里远的边揉上了肚子,边抱怨起没吃到羊排锅的遗憾和悔恨。
古涵山目不转睛的看了小小一会,内心翻涌异常,却面上无痕的笑道:“都怪你大哥,让你大哥给你抓头羊去,想吃哪儿割哪儿。”
小小嘿嘿一笑,点头道:“大少爷拔羊毛就好,我们吃肉,他拔羊毛……”
古涵山见小小不以为意的样子,把她轻轻地揽在了怀里,直到她睡沉,也没有松手。
第二日饭桌上,古涵山故作无异道:“小小快生日了,她还不能下地,那生日宴就先延一下。昨天她跟我说不想要别的,就想吃涮羊肉。阿焕这两天都忙,默然要陪小小,泊然你今天去趟老程的草场,抓几只羊回来。你掌眼挑一挑,小小爱吃羊臀尖老点,羊腿嫩点,脸长得好看点的。你妹妹跟默然一样喜欢漂亮的,你精心挑挑,对了,带俩梳子,小小不喜欢看乱毛的,把那羊毛梳顺溜了,再牵回来。”
“噗嗤”不要说古隶和古柳,贺焕都险些把面条从鼻孔里笑出来。
谁家羊屁股肉老,大腿肉嫩!只有她孟小小屁股挨完打才一地儿硬,一地儿软!
那羊脸跟驴脸似的,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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