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都是时过境迁后的无可奈何。好在他再次遇到了他的少年……
他的少年?
孙西岭猛地弹坐起来,还没来得及睁眼就先蹙起了眉头。
“哥啊,你醒了!”
原来陶司南正趴在他床头,瞌睡打得迷迷瞪瞪的,满脸都是睡意。
孙西岭嗓子发干,他暗自清了清喉咙,声音沙哑道:“你……”
“我没事呀。”陶司南见他哥一脸紧张就知道他要问什么,“哥你是不是晕血啊?那个不是我的血,是我一不小心撞破血袋沾上的,哈哈被吓到了吧。”
陶司南还在得意的傻笑,也不知道得意个什么劲。就这么毫无防备的,他被孙西岭大力揽进怀里,孙西岭的脸颊埋在他的腰腹处。
微微凸起的小肚腩腾地发热,估计连脂肪都开始燃烧了。
“怎,怎么了?”陶司南迟疑地将手心轻轻放在他哥的后脑勺,小幅度的蹭一蹭,又蹭一蹭。
“小坏蛋。”
孙西岭灼热的鼻息喷在陶司南的软肉上,陶司南心道艾玛,小腹有热流窜过,好尴尬~(⊙⊙)
孙西岭不断收紧双臂,直到陶司南觉得腰部勒得生疼,委委屈屈地开口让他哥放手。
孙西岭放过陶司南,居然露出一个帅的惨绝人寰的笑容,直接把陶司南看呆了。他一边灿烂地微笑,一边冷酷地质问:“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知道自己眼神不好吗?你很英勇?要不要颁你一个见义勇为奖?”
陶司南耸着脑袋说:“虽然我眼神不好,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废人了……”
简直不知悔改!孙西岭狠狠揍了青年的屁股,咬牙切齿道:“我也从不认为你是废人,但是你有没有替我考虑过?”
陶司南两眼泪汪汪地瞅瞅他哥。
孙西岭无奈地叹气:“你受伤了我会心疼。”
陶司南:“……(⊙⊙)嗯?”
孙西岭:“我都记起来了。”
陶司南:“……(⊙⊙)嗯嗯嗯?”
孙西岭直勾勾凝望那双澄澈的眸子,暗道一刹那的心动并不是爱情,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从同样的心动中延伸出与之常伴一生的期待与喜悦,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更坚定。这就是爱了吧,命中注定般的爱。
孙西岭说:“两年前,医院里,牛奶瓶里的樱草花是你放在我的窗台上的吧?”
陶司南点头,心里还是有一丢丢小失望。
孙西岭继续道:“那就没错了,知道樱草的花语吗?”
陶司南一脸不明所以,完全被孙西岭牵着鼻子走。他傻愣愣地回答:“知道啊,除你之外,别无他爱。”
“好的,”孙西岭说,“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你的表白我也接受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领证?”
陶司南突然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他倒霉催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孙西岭帮他拍背,一边拍一边愉快地决定说:“除了一号愚人节,四号清明节,其他都是好日子,不如就五号?”
陶司南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鄙视道:“只要心情好天天都是好日子。”
“也对,那就今天吧。”
陶司南:“……”不!他并没有同意啊!并没有!!!
孙若愚小朋友扒在门缝上兴奋地握紧肉爪子,连连比划胜利的姿势。他心目中的爸爸终于要成为他现实中的爸爸啦,他父亲干的漂亮!
不枉他听从小张的建议没有冲进去助攻,虽然小张看起来并不像多么有感情经验的人,但不得不说,今天小张也棒棒哒!
……
孙西岭的伤本就没什么大碍,他们当晚就回到旺山镇。
陶司南一溜烟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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