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林鸳也自责起来,道:“都是我命不好,出身不好,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的晦气进了金府,金府也不会是如今这幅景象。”
她也把原因归结到了自己的命运上。
李青河摇头,道:“命数只是红尘迷障,你们看不清,就会被它所迷。红尘之中,没有所谓命中注定,只有我们愿不愿意去求。”
“心有所念即相求,莫管身世不自由。即求即得诚不易,不求不得空白头。且莫因一时求而不得,便被红尘迷惑,以为命当如此。求不得,便再去求,若不去求,便真也就不得了。”
“可是,俗话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只管求,真的便能得吗?”金铭依旧没什么信心,依旧在怀疑。
李青河没直接回答,而是吟了一首诗,“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时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姐夫这诗何意?”金铭不解。
李青河道:“身死方可论得命有命无,你这么年轻,哪里论得命里有无?”
“可是……”
金铭还想说什么,却被李青河直接打断了。
李青河道:“没有可是。你既喊我姐夫,那便当以兄长事之,如今金老爷不在,你便须好生听我言语。你也躺了许久,这便与我一起走走路,活动活动筋骨吧。”
他言词忽然严厉起来。顿时就惊得金铭不好再说什么。
林鸳虽在一旁,但她自始至终,心里都把自己当做金府的下人,不敢当金府的夫人,所以李青河这位三十年前,理论上是金府姑爷的状元郎说要让金铭,听他话的时候,她也没什么异议。
她觉得李青河说的没问题。
见金铭没反驳,林鸳也没说话,李青河知道这一对心怀淳朴仁厚的母子,已经同意了自己的话。于是便道:“走吧,随我进城。”
“进城?”金铭疑问,“现在进城做什么呢?”
“去金府。”
李承天转身言语。
“去金府?!”
金铭和林鸳同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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