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说了,然后又苦笑、又干杯、又倒酒的,反而纳闷了:“殷医生……也有烦恼的事儿?”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摇了摇头,想着自己这一路走来,当真也算是见惯了生老病死、贫富有别,于是又抿了一口酒,“记得当初我师父曾经说过,小孩儿生下来为什么会哭,因为他知道来到世界上是要受苦的;老人临终时为什么会笑,是因为知道以后不用再受苦了,才笑着离去。在造化面前,当真是生如草芥,命如蝼蚁!天下熙熙,天下攘攘,有的为名、有的为利、更有的只是为了生存,苍生又有何辜?”
徐庆培点头又摇头,追问:“那……殷医生是为了什么?”
“为情!”不知道今晚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了感触,我和徐庆培颇有些交浅言深的意味,淡淡道,“我很怕!既怕失去,因为有些人、有些事儿注定此生离不开、放不下;又怕辜负,因为最难消受美人恩……”
“好啊!好一句“最难消受美人恩”!”徐庆培猛地一拍桌子,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追问,“殷医生,这句话有前言后语吗?”
我微微颌首,吟道:“英雄一盏酌江月,最难消受美人恩。纵使今时千日醉,不谙前人一回真。”
徐庆培品味、沉吟、也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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