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竟然在今日见到,我想我到了yin曹地府,看到陆惊麟,跟他说他有个旷世传人,我想他会十分欣慰。”
楚天阔说:“前辈抬举了,晚辈学艺尚未精,而眼下还有强敌将至,只怕是生机寥寥,辜负了陆惊麟前辈的冥冥嘱托,着实惭愧。不过,陆前辈的遗作我还留在那个地方,我也如前辈一样心思,只要有机缘,总会有人得到的。”
秋朔野更是惊奇,说:“外间还有你不能对付的强敌?何人如此厉害?莫非是那黑琅山的辜沧海?”
乌蒙接话道:“正是,师父。楚兄弟在青城山遭遇了辜沧海,交手之下处于下风。据辜某自己说,他不仅由魔入道,还超圣回凡,用道解开心中枷锁,如此云云。”
楚天阔跟着便补充了自己与辜沧海掌剑对决的过程,以及自己差了一筹的结局都一一相告。
秋朔野听完身躯一震,声音有些颤悠:“这辜沧海真是百年奇才,年纪不大竟能悟出如此玄理,看似简单几句,但个中玄秘其实奥妙万分,外人难以窥其门而入。不过,你说错了,辜沧海不是由魔入道,他的‘天罡**’是密教正典,其实当得上的仙佛之道,所以他才能启悟更进一层。”
楚天阔听秋朔野的说法,似乎他对辜沧海能这么快领悟到而震惊,而非对超圣回凡这一层感到惊奇,于是说:“秋老前辈,各种玄秘能否开示?”楚天阔甚为期待,如果说当世中原武林,还有人能窥探到这等玄妙,一定非秋朔野莫属。
秋朔野沉吟了一下:“我还要想想。”说完就安静了。
乌蒙知道秋朔野是进入了冥思,低头向楚天阔说了,楚天阔点点头,便也依样盘腿而坐,在秋朔野身后打坐冥思。乌蒙用手势更道叔比划了一下,然后道叔就下山去了。乌蒙便在秋朔野旁边坐下,也打坐起来。就这样,三人如泥塑般端坐在大石了,眼前瀑布飞流直下,而三人却闻所未闻,不知心神安放到哪里去了。
眼见夕阳西去,暮色降临,繁星密布,斗转星移,而后朝露初结,天光yu曙,转眼旭日上升,天地大亮,不觉间已过了一夜,而静坐的秋朔野三人,竟还是一动不动。石头下道叔倚靠着石头而坐,却是在护法,也是一动不动,所有人都忘了时间。
这一天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传来一阵如同苍龙转醒的低吼声,这一声把其他人都震醒了,乌蒙知道这是秋朔野出定的信号,赶紧趋身向前去,急急问道:“师父,身子可吃得消?”
秋朔野说:“还好还好。”顿了顿,不待乌蒙他们发问,就兀自说开了:“辜沧海的超圣回凡我也曾参悟过,当然叫法不同,但意思是一个意思。只不过,我所参悟的回凡,是炼神还虚,用修炼的真气炼化为炁,就是天人固有的元气。太古初民,质朴而气足,力大而法高,体长而寿延,并且天地万物无不为其调遣。像三皇五帝此等,都是半神之人,所以能驾神兽、变河流、兴风雨,就是因为有充沛的元气,那时候人的经脉是浑圆合一的。后来一生两仪,两仪就是yin阳,yin阳生四象,四象成八卦,有了yin阳,万物才能滋长,但人却因为yin阳相分,元气一分为二,刚柔相荡,便没有那么充沛绵长,所以修道练气,就是要合yin阳而重获初民之体魄,便可以无敌于天下。说实话,我在这一层上参悟也经年皓月,但却没有太多心得,直到你们刚才跟我说,辜沧海是去解心结,我才有所触动,重新参悟了一番。”
楚天阔和乌蒙知道秋朔野还有话,正了正身体,等着秋朔野接下去。
“‘天罡**’是密教心法的底本,所以辜沧海从佛学上去参悟,他所指解心锁,就是破我执。佛家的我执,即是令心蒙尘垢的隔膜,人因为有了我执而看不见本心,人失了本心,就会堕入迷障,而失去了成佛的可能。这与刚才所讲yin阳分野,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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