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茶喝,我可告诉你们,这库房可是军里的,不是我袁守正的。你等耽误了工程,我告将军去。”
众人又笑,“虽是军里的,可你是库头啊,没酽茶侍候,你这库头可不仗义了。”
说笑着,都朝着牛车上卸东西去了。
宋双正要喊,袁守正转身进了房里。
嘿,这想和师父说句话都说不上。
正要下来,门又开了,师父鬼鬼祟祟探出个头。一手捧个烂砂锅,另一手袖子朝库房那边卸车的军士遮挡着。
嗨,这师父,又是夜里在屋里尿尿了。
果然,急踮踮往茅厕去了。
宋双不敢喊,怕揭了师父的丑。得师父拎着空尿锅回来,才赶忙挥手压低了声喊师父。
“嘿,是你小子,回来了。”
“嗯,师父,昨晚回来的。”
“回来就好,该干啥就干啥去。”
师父诶,你也不问我这几天干啥去了,也不问我好着没。可惜了我还惦记着你,我这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呢。
“还不快下去,你忘了军中规矩!”
这倒是,正要下来,又瞥见师父乱篷篷的头,“师父,把你梳子镜子借我用一下。”
“干啥?”
“梳头。”
“梳头干啥?”
“师父,你每回去内城不都梳头嘛。”
“嘿,你屁大个小子臭美个啥!快下去。”一挥手转身就走。
“诶,诶,师父……”
师父忽转过身来,“你去内城干啥?”
“老军放我一天假,让我耍去。”
几枚钱扔了过来,“买果子吃去,不该去的地儿别去,早些回来。”
说罢回房去了。
哪些地儿该去哪些地不该去?这风野城里,我有几个地儿可去!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