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值不少钱吧。
军士也不再问,打转马回去了。
一路无话,马车越行越慢,过了晌午更慢吞吞如老牛一般。
车夫抱怨着,要让马儿跑也得给吃草呀,这连日劳累要掉膘喽。
前面马车上,车夫回头轻咳一声,瞟了一眼自个儿车上的韩远又瞟了一眼后面车上的宋双,朝说话的车夫使个眼色。
只一声叹息再天言语,也再无抽在马臀上的鞭声,只偶尔轻打几下有气无力地吆喝几声“驾”,任由那马慢慢吞吞。一百多里路,真个走了一整天,直到黄昏才看到风野城。
日暮雄关,满目苍凉。
城墙几处大豁口已经修补砌筑,象旧衣服上的补丁,倒新了几分。
只是昏昏黄黄,这城本就苍凉。
进了城,却是一派热闹景象。路两边大多营房已修复,还有一些正在修缮,到外是忙碌的人。
厉害呀,这刚打完仗不到十天,本以为到处是残垣断壁,可没想到风野城还是原来的风野城,甚至还新了几分。
了不得,了不得。
到了统领营帐,董统领不在。牌军叫韩远留下,却叫宋双原回猪圈去。
董统领将我两个从葫芦口召回,为何只将韩远留下,却叫我原回猪圈去?
牌军的原话,听着不入耳。回猪圈!我是啥?!我好端端一个人,回猪圈!
如果叫我回来是接着养猪,难道养猪就单缺我一个!我又不是养猪的行家,缺了我不行!
只得回去,命令必须服从。
猪圈还是那个猪圈,可猪没了,叫我养啥呀!
“嘿,啥也不用养,明儿放你一天假。”老猪倌摆摆手,“想哪耍哪耍去,只是不能出城。”
这倒怪了,眼见都是忙碌的人,怎叫我耍去?倒不是不愿意,只这特殊的待遇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
就象天上掉个馅饼,还真不敢就往嘴里吞,哪有这般好事呀!
“去吧,是都忙着,那几个还在城外收秋粮呢。”老猪倌又摆摆手,“我也是昨晚上刚回来,说是把猪圈收拾好了,抓些猪仔来养。”
难不成让我回来真是接着养猪?
“可这猪圈也没啥拾掇的,猪仔又不知啥时候能来,耍去吧,猪圈不似那营房里严格,一天假的主我还做得了。”摆手是老猪倌习惯的动作,“耍去吧,还有些零碎活儿我一个人就干了。”
哈,听这一说,这馅饼还真能吃。先美美睡一觉,放心的耍去吧。
一大早起了床,洗了把脸。个把月没洗脸了,这一洗顿时清爽了许多。
出了门到墙边腿一蹬两手一伸扒墙上露出个脑袋张望,张望啥?望师父呀,墙那边不是库房嘛。
正想喊,十多个军士朝库房走来,旁边牛车装着椽木草帘。
人未走近先喝喊开了,“嗨,‘老孬’,还睡着呢。”
房里没反应。
有人笑骂,“‘老孬’,我等大早来给你修房子,你还被窝子里睡得塌实。”
“莫不是藏了个婆娘吧。”一个趴门缝上看。
众人哄笑,门忽然开了。
门猛一开,险些将那军士闪进去。
“呸,你些个痞货,嚷嚷甚,嚷嚷甚。”出来的正是老孬师父,头发乱篷篷的,看来还真是刚从被窝里钻出来。
“‘老孬’,让我看看,是不是藏着婆娘。”
“藏着你姐呢!看不?”‘老孬’挡在门口。
众人又是哄笑。
“嘿,你个老孬,我等给你拾掇库房,不早早迎着,还这副嘴脸!”
“去,去,你些痞货快干活儿去。”‘老孬’骂骂咧咧推搡着军士,“又想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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