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门阀终究全覆灭在了燕涟的手里从大燕建国初时开始这四个最古老的家族就扎根其下根茎何其广阔就连虎贲军中不少贵系子弟都是其中人物
端是如今在东夷城出任城主的邱家大少却是燕涟少壮派中的直系到头来还是心甘情愿的埋头在其麾下听之使唤这场仗自多年以前便开始虽拔去了毒瘤但想要清干净脓水确要徐徐渐进
这些日子来不管是贵族圈子里还是燕王宫中都显得格外安宁仿佛不日前那宫阙中的厮杀时不过晚间梦魇笙乐逐渐在赤金河上弥漫似又比之以往少了几分张狂多了些许唐人水墨的意味不知的还道是如今的燕贵改了趣味也不禁有人叹息坊间都传那位王爷喜好文墨虽不尽其然但现在这场面未免没有一点讨好的意味
燕王宫的王座上明面依旧是燕明那个太监皇帝坐着就连腌臜坊里的奴隶也知道那不过是一个摆设每日大早便于专职的宫人呈着折子进出西苑的四王府燕朝廷被来了个大放血那些四门阀原本的党羽自然是人人自危寻思着明哲保身更有新人瞧准了机会挣得头破血流想要崭露头角
四王府他们自是拜会不得的但总是有人躲不过去的
拜雷和许山高躲在虎贲军中不出那些百官倒没那个胆子冲进军营中但周易和莫言诸人自然免不得被人踏破府门槛就连阿甘出门置办差事也免不得被人堵住一番阿谀
至于那些四大门阀还仅剩的宗眷们在这明明是三月的天气里确有着如处隆冬的感觉
这几日楚玥用过早膳之后便接受着无极汤药的洗礼身边除了小灵狐外竟是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楚玥见它通体雪白便随口取了个白儿的名字念着顺口原先听燕涟说将它带在身边必有好处她还不甚相信但那日早起她眼见这小东西趴在自己手旁咬了自己一口初时她还恼怒却见指上的伤口甚小那溢出的一滴血珠竟瞬间冻结成了冰晶这才觉得不寻常还未等她细细查看白儿舌头一舔就将那血珠刮了过去还露出一幅餍足的模样懒洋洋的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细细询问过无极后她这才知道如白儿的灵奇之处几日下来这小东西也甚是乖巧加上一直以来无极替自己炼药也放了它身上不少的血日益下来楚玥倒是越发喜欢起这个机灵的小东西
挥手将白儿在自己脸侧作怪的尾巴撇开楚玥笑骂了声:“淘气”拿起一旁桌上的一盒膏脂丢在桌上白儿立刻放过楚玥闪电般的奔向那膏脂欢天喜地的吃了起来
一旁传来声很是幽怨的叹息楚玥不以为然的回过头看着自己手臂上扎着的金针和从指间缓慢低落在药盅内的暗沉血珠就听那声音的主人继续惋惜道:“那可是我好不容易制成的白玉脂又被你当做零嘴丢给了那小畜生”
“横竖没多大用处让白儿吃了算不得浪费”楚玥笑着说道一点也不在乎
“这白玉脂都是极品的雪蛤油所制那些贵女抢破头也难得一二燕老四若知道你将它拿去喂了畜生脸色必定好看”这话中虽是担忧但声音里却满是戏谑
楚玥挑眼看着面前这面白心黑的厮笑的风轻云淡“这东西看着都发腻更何况抹在身上我本就不是那些娇娇小姐东西用的金贵了反而不舒服”
“真不似个女人”无极边笑边摇头手微微在楚玥少冲穴上的金针一弹不时又是一滴黑红的血珠落在药盅内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起针止血将盛着三滴黑血的药盅放在药箱里转头就见楚玥以躺回了牙床上一手逗弄着白儿好不恣意
无极眉梢不动不由打趣说道:“你倒是越发宠起了这小东西初时不还说要拔了它的皮毛做手裘吗”
楚玥还没说话她怀里的白儿就哧溜一下不见了下一秒就听闻一声尖叫声划破长空
楚玥一阵好笑一边逗弄着白儿的软肚皮一边瞧着无极脸上那三道鲜明的爪印语气幸灾乐祸“这一爪子竟抓破了相幸好你本就是个没脸见人的家伙再多做几张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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