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本相……
文种急忙压下这个动机,不敢想象下往,郑旦已经逝世了,逝世无对证,单凭夷光一面之词,根本不足以让公子山信任;想到这里,文种渐渐安下心来,冷眼看着夷光。
夷光将郑旦逃出王宫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得知郑旦欲不顾一切与他私奔之时,公子山不禁泪流满面,哽咽道:“后来呢?”
“当夜,我静静助姐姐离开王宫,满认为她能够如愿以偿,与二公子双宿双栖,万万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竟然接到姐姐的逝世讯。”夷光压下鼻中的涩意,冷声道:“这件事除了我之外,就只有文种知道,且他还是负责接应之人,二公子您想一想,这件事会与文种脱得了干系吗?”
公子山目时间沉地盯着文种,“果有此事?”
文种这会儿已是调剂好了心态,不急不徐隧道:“二公子若信任此女所言,只管下令处逝世文某就是了,文某尽无二话。”
他这番以退为进的话,反而令公子山迟疑起来,毕竟文种一直帮着他,若说这一切都是骗局,未免太过可怕,他第一个不愿意信任。
见形势僵持,图匕暗自着急,要是文种出了事,他也休想讨到利益,遂指着夷光道:“你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所谓文先生杀人,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根本没有证据。”
夷光眼力在文种面上擦过,缓缓说出令文种心神剧颤的话来,“假如我有呢?”
公子山面色一变,迭声追问,“什么证据,在哪里?”
文种没有说话,但在他看似安静的表面下,心绪如同惊涛骇浪,她……她怎么会有证据,这不可能,尽不可能!
无论文种怎样在心里否定,夷光确实是说了那句话,她有证据!
那厢,夷光没有立即答复,而是看向身后的阿诺,公子山会心,立即命人替阿诺松绑,随即迫不及待隧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夷光微一点头,对阿诺道:“往把他带来吧。”
“是。”阿诺依言离往,在经过文种身边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趁着阿诺离往的这段时间,夷光走到城墙边与城下的夫差四目相看,两人心中皆是复杂万分,出征之前谁能想到,他们会以这种方法相见。
文种不时看向城梯,他不知道夷光是真有证据还是故弄玄虚,心里跟有猫在挠一样,恨不能追下往看个毕竟。
图匕趁着公子山不注意,凑到文种身边低声道:“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郑氏真是你杀的?”
文种正心烦意乱,偏他又来提这件事,面色越发丢脸,瞪了他道:“你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图匕为难隧道:“我这不是好奇嘛,先生莫要赌气。”说着,他又忍不住问道:“现在要怎么办?”
文种冷静脸,一言不发,他倒是想杀了夷光主仆,可公子山就在旁边,他只能干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图匕等了一会儿不见文种答复,颇为为难,又见公子山似有所察觉,不敢于多言,低头退到一旁。
在这样近乎呆滞的气氛中,阿诺回来了,她还带回来了一个文种再熟悉不过的人,长脸高瘦,是他的车夫,也是唯逐一个看到他杀逝世郑旦的人。
文种做梦也想不到夷光竟然会找到此人身上,不过他并不怎么担心,这个车夫是他从逝众人堆里捡来的,从五年前开端,就一直跟在他身边,最是忠心不过,断然不会背叛他,施夷光注定是白操心思!
想到这里,文种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用一种踌踟志满的眼力盯着夷光。
那厢,公子山也认出了车夫,怀疑隧道:“这不是给文先生赶车的人吗?你带他来做什么?”
“正是。”夷光颔首道:“他可以证实,我所说的都是事实,无一言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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