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兴奋了嘛,我出卖个色相,哄好了,你们殿下这下可是得对我负责了。”
清砚张着口呆愣半天才反响出他说的“出卖色相”、“对我负责”到底存了何种意味,她磕磕巴巴问:“那、那公子你……身子没、没问题吗?”她过往偶然听闻过有些富朱紫家豢养的男宠在房事上被折磨得苦楚不堪,概念里男子间行房事许是不大愉悦。
“挺好的啊,能有什么问题?”秦洵见着姑外家关心又羞涩的样子容貌,坏心骤起,弯着眼珠直白道,“他很温柔,我还挺舒服的。”舒服到他那时眯着眸笑问齐璟:“你这是伺候我?”被齐璟诱哄着唤了数声“好哥哥”、“好夫君”讨回了便宜往。
真是不该过火地撩拨寻衅一个斯文禽兽,尤其这斯文禽兽血气方刚又经年禁欲还对自己抱有多年的绮靡念想。
他露骨得叫清砚面红耳赤,正好见齐璟进门来,她急忙告退。
“清砚这是被你调戏了?”齐璟瞥见清砚经过期绯红的脸色,挑了挑眉。
“我不过是说你伺候得我舒服。”秦洵学着他的样子容貌挑了挑眉。
齐璟眸光一黯,几乎被他一句戏言挑逗出火,想到他初经人事尚不可折腾太过,生生忍下,走过来一把捞走栗子纸袋,“别吃凉的,先用晚膳,想吃叫厨房热一热再送来。”见他只着一身单薄长衫坐在桌边,取了件薄披风来裹住他。
宫人端着碗碟放置满桌,齐璟舀了碗南瓜粥递到秦洵手边:“时辰有些晚了,吃旁的不好消食,姑且喝些粥,你爱好的甜口。”
秦洵舀起一勺喝下,感到够甜,弯着眉目搅动粥碗,吩咐他道:“你记着还要喝药。”又忍不住调笑着补道,“你也真
是着急,风冷未愈就行床第之欢。”
齐璟似是想到本日这场**的初始源自自己在心绪敏感之时对他擅离身边之举压不住的恼怒,禁不住带了几分为难羞意,递了块点心往他口边:“往后陪在我身边时要往哪里先同我说上一声。”
“好好,没你准许我哪也不往。”秦洵顺着意哄他。
用过晚膳二人消食闲谈,秦洵便从齐璟口中知晓了十七年前那桩往事。
因贵妃难产一事而翻滚一日的心绪已逐渐安静,齐璟说起这事时语声和缓无波,秦洵听他诉着,补上了已知琐碎中的空缺,总算拼凑出了一件完整的往事。
齐璟知晓这么个事,是天子亲口告诉,齐璟知晓之后还能与天子安然相对,是由于十七年前整件事都是他生母孝惠皇后曲佩兰自身默许。
说来算不得有多复杂,立子杀母之事,是天子与孝惠皇后同议而为,堂曲外戚树大招风,孝惠皇后非逝世不可,天子也并非认真不顾情义之人,孝惠皇后以己身之逝世,来换得儿子齐璟受天子储君栽培,日后继续大齐大统。
“那姨娘?”明面上作为齐璟生母的贵妃白绛,在当初尚为昭仪时,是以个什么样的角色掺和进这桩宫廷秘事里的?
“母妃当初的确是与孝惠皇后同时有孕,只不过她怀胎未过三月便不幸小产了。”而后来其假孕至孝惠皇后生产,都是在天子与皇后的暗地授意之下。
皇后怀上孩子,是天子既欢乐又愁虑的事。
表妹曲佩兰是因何被太后赐婚予自己为后,天子心知肚明,若是任由其这一胎生下个皇子,封其太子,继续皇位,一切都顺理成章,顺到若是这位皇后所出的继续人性子软弱些与母族亲近些,待天子百年之后,帝权自然落进堂曲两家强势的外戚之手。
天子决不容许这样的可能性。
若换作如今四十几岁多有冷情的天子,十之**是将怀着身孕的皇后与其腹中孩子一同除往,然当初年轻而子嗣不丰的天子待人待事尚存留悯之心,他明确告诉曲佩兰,若这一胎生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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