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种话,岂不是在诛我心?”
秦洵叼着那块他没接过往的桃块定定凝视他。
齐璟到底还是轻叹一声含过了桃块,咀嚼咽下后将他摁进怀中搂紧,仍然蹙眉不展:“你莫要经常抱着这般一晌贪欢的念想,有什么心郁之事都与我说道说道,这辈子我都能疼着你。”
秦洵挣开几分,低身伏躺于他腰腹上往,声音中略有疲惫:“午后这日头叫人犯乏,你看你的书吧,我打个盹。”
齐璟沉默很久,将他这副样子容貌看出了几分耷拉脑袋撒娇的宠物神态,覆手往他柔滑青丝上顺了几下,低声道:“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的。”
秦洵不知有无意识地轻声“嗯”了一句。
还是告诉他吧,他连自己那种宫闱秘辛的身世都全数向自己剖白,自己也没什么是非得瞒着不可为他道的机密,寻个合适的时候,就告诉他他的阿洵并不是仅仅年少轻狂骄纵桀骜,是认真做过给江湖暗害组织供给阴蛊药毒的劣事,且或许一辈子都与那江湖组织牵扯不清。
虽说还是不免惴惴,怕齐璟知晓后厌怪他性邪。
晚膳时秦洵与齐璟打着趣,道是自己来后齐璟便再未上过朝,自己到底还是将他勾引昏庸的祸水,叫齐璟是“从此皇子不早朝”了。
他二人都明确,天子叫齐璟闲在殿上,一来移走他政务他本就无所事事,再天子未将理政权还于齐璟之手时,齐璟与暂且理政的齐瑄相顾时难免为难;二来齐琅出错说到底也是天子默许放任,为了安抚三儿子而罚四儿子禁足,齐琅总回有些冤,天子作为帝王父亲当然分歧适行自罚之举,便只得象征性也闲禁了齐璟,叫齐琅心里头平
衡一些。
齐璟无过,自是不适禁足,便只是禁他朝事罢了。
左右秦洵终日作陪身侧,齐璟压根乐得安闲,他不足十岁便操心理政,偶然偷个小闲也不为过。
清砚进门来递口信,道是安国公秦傲邀其孙秦三公子明日至上林苑一叙。
“老头子居然在上林苑等我。”秦洵啃着块糖醋排骨笑道。
“我正好无事,与你一道。”
“无妨,我自己往就好了,你还担心老头子在郊外把我打逝世抛尸啊?不会的,在上林苑我倒还放心,我娘在呢,外公说不定也在,逝世不了。”
“乱说话。”齐璟搛菜给他,“我顺道往上林苑办些事。”顿了顿补道,“我找林大将军有事。”
秦洵乖乖闭了嘴。
翌日二人乘马车至上林苑,秦洵颇有些扫兴地创造外祖父林天不在,屋室里只祖父秦傲与母亲林初对弈。时过境迁二十多年,秦傲上了年纪心气多少温和,总算也能对这林氏儿媳予几分薄面。
秦洵起不了大早,二人至上林苑时已近正午,招呼冷暄没几句,祖父与母亲一局对弈完毕,收了棋盘唤了午膳,屋外操练的骠骑大将军堂从戟并他身边形影不离的昭阳公主齐瑶同样进座。
饭后齐瑶蹦蹦跳跳跟在堂从戟身后往练兵场往,齐璟留下与林初谈事,秦洵自然被祖父秦傲唤走。
踏出门前秦傲说给林初一句:“教训完不肖孙子老夫打道回府,不再回来与你招呼了。”
林初颔首:“父亲慢走。”
秦洵一路落下祖父好几步,身后随着个随护的林甲,将至马场,秦洵低声与林甲笑言一句:“候在这吧,不必随着了,若是过些时辰只有老头子一个人回来,你再往寻着替我收尸不迟。”
林甲无奈:“公子……”
秦洵笑了两声,往林甲肩上拍了一记示意他就在此处留步。
前头秦傲回过火皱起冷硬眉目:“磨蹭什么?”
秦洵快步上前,只落了老人家身后半步。
“知道老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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