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世曼还盯着她,她忍不住诧异地看过往。高世曼对她眨了眨眼,意有所指。
待襄城回府与夫君一商量,第二日便又进宫,她将高世曼那话学给皇上听,皇上眉头微动。
又一个月圆之日,皇上夜半进厕,不警惕摔伤脑袋,从此昏迷不醒。朝中一片哗然,太子基础不稳,只怕短时间内不能堪当重任。
纪王捉住机会,想倾全力一搏,于是暗中蠢蠢欲动。
沈立行交待高世曼最近不得往府外走动,另暗中加强府中守卫,朔日,纪王以进宫看看父皇为由,挟裹甲兵暗布于朱雀门外,只待消息传来。
是夜,一队练习有素的队伍涌现在城中,其间马摘铃、人衔枚,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速度包围了太子府。
岂料太子府无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起来都是极轻盈易懂的道理,可是实践中又有几人会玩、玩得转呢?
皇上根本就是假装不省人事,不如此,不足认为太子扫平隐患。为国,为家,家国一体尔。
此后,太子监国,若非大事,皇上轻易并不出面。宝剑锋从磨砺出,趁着东风,扬帆起航。
纪王大逆不道,贬为庶人,远驱西海。其在银号的股份发回高世曼,几人分分,自是不提。
也许一个更精彩的时代,正在高世曼的殷殷期待中缓缓拉开帷幕。
鸿儿已上了学,廷儿也三岁多,每当哥哥下学得空时,便跟在他后面“哥哥”、“哥哥”叫的不亦乐乎。
这个哥哥平日话少,只有在弟弟眼前才有了生动样儿。
沈立行也已过了而立之年,他不爱天天被那几根胡须烦扰,索性便留了胡须。高世曼却见不得他留胡须的样子,赖缠着非让他将胡子刮掉。
他只好道:“胡子长的快,天天刮的麻烦,你忍心瞧着夫君这般被人折腾么?”他身边没有丫头伺候,逐日有个叫双喜的小厮为他清算面颊,他也不是不称心,就是感到麻烦。
“哪里麻烦了,我只爱好你没有胡子的样子容貌,清清新爽的,这样才显得年轻帅气嘛!”她搂上他的脖颈,孩子都大了,她还是跟以前一般爱对他撒娇耍痴。可他偏就吃她这一套。
正要投降,她认真隧道:“明儿开端我帮你弄就是了!”说完还在他下颌吧唧亲了一口。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喉结转动一下道:“好。”
她弱了声线软软隧道:“以后你为我举案齐眉,我为你挽手剃须,还算公平吧?”
他笑了一声,动手拂尘,金玉其中,她粉霞满颊,如蜜糖般化开黏住他、黏着他,彼此热情相拥,这一刻便是永恒,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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