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和面貌,竟是秦潇。
秦潇松开了捂着朱由检的手。
“大半夜的你怎么钻我被窝里来了?”
“放心吧,我不会非礼你的。”
“可我会非礼你啊?”朱由检郑重地说。
“说正事。咱们得让魏忠贤那逝世太监多在四川呆一阵子。”
“为何?”
“你没创造杨应龙是他的铁杆逝世忠粉?”
“创造了,就连魏忠贤每次进厕,杨应龙都要跟在茅房外守着。还有,下午咱们斗地主的时候,杨应龙有次是地主,可他为了讨魏忠贤欢心,手里放着个王炸都没用,故意放水让魏忠贤赢了!”
“嗯,所以得想措施让杨应龙恨上魏忠贤,不然他们两个铁板一块,咱们日后即便有能力扳倒杨应龙,魏忠贤也会很快反扑弄逝世咱们。目前,只有想措施让魏忠贤和杨应龙多多呆在一起,咱们才有机会见缝插针给他们制作抵触。”
“可是怎样才干让他在四川呆的久一些?”
“他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吗?比如向你一样好男风?”
朱由检丢给秦潇一个白眼,“你再说我好男风我可就对你下手了。”说着便要解秦潇的领口。
“太子爷饶命我错了!”
“据我所知,魏忠贤除了爱好跟女人一样涂粉擦胭脂,似乎并无其他爱好。还有刚刚学会的打扑克,我看他也挺感兴趣的。”
“爱好美容养颜?我有措施了!”
……
从剑门关回成都府的路上,魏忠贤把杨应龙、秦潇、朱由检叫上龙撵一起斗地主,四人一边大牌,一边扯些有的没的。
正打得起兴,魏忠贤忽然放下手里的牌,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裤裆。杨应龙见状忙从身旁摸过一个金质的虎子塞到魏忠贤裆下。魏忠贤起身,杨应龙帮他松往裤带……
魏忠贤是当着三个人的面撒完了这泡尿,而且是蹲着撒的,随后他从裤裆里取出一块泛黄的白棉布丢在旁边的金丝景泰蓝小桶里,秦潇顿时感到一股尿骚气扑面而来。随后,杨应龙拿起一块新的白棉布放在魏忠贤裆下,又和朱由检一起帮魏忠贤提好了裤子。秦潇感到闲着不好意思,于是也假惺惺地上前帮魏忠贤理顺了衣领衣襟。
四人持续打牌,魏忠贤这把是地主,秦潇趁其无备静静看到了他手里的牌,于是便故意放水,才打了四轮,便让魏忠贤赢了。
“咱家赢了!数牌,挨个数牌!”魏忠贤乐地夺过每一个人手里的牌数着,“应龙你剩十八张,一百八十两!爱婿你是一百二十两!小玉子你是一百六十两,这一把咱家就赢了四百六十两银子!拿钱,快拿钱!”
“阿哥你好厉害啊!”秦潇崇拜地看着魏忠贤说。
一个巴掌打在秦潇后脑勺上,险些将她打晕,毫无疑问,这巴掌是干爹杨应龙打的。
“九千岁是你干爹的大哥,你要是管九千岁叫哥,那老子岂不是也是你哥了!差辈了你龟儿子的,叫阿伯!”
秦潇捂着发麻的头皮,委屈地说:“我忘了干爹跟九千岁这层关系了……不过干爹您是不是弄错了,九千岁那么年轻,我应当叫他阿叔才对吧。”
“有多年轻?”魏忠贤忽然把脸凑过来,欣喜地问。
“我猜,您至多也就是三十岁左右。”秦潇信誓旦旦地说。
魏忠贤一阵窃喜,“过了这个年,咱家就五十有七岁了!”
“开玩笑,怎么可能!您哄我玩儿呢吧小阿哥!”
干爹又是一巴掌打在后脑勺上,秦潇感到再来一下自己就要脑震动了。
“还阿哥,快叫阿伯!”
“干什么呢你!”魏忠贤火了,“这孩子多有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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