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温度,由于大明朝里并没有温度计,秦潇无法丈量此时是零下几度。但哈气成冰的情况已经到位了。
临时搭起的营帐里生起了木炭火盆,秦潇、朱由检、杨应龙三人围在火盆前烤火。赵小武已经不堪忍耐严冷,光荣地感冒发热流鼻涕卧床不起了。、
“干爹,这又过往三天了,九千岁到底还来不来啊?不来咱回往算了!”秦潇瑟瑟发抖地说。
“别说是三天,就是三年也得等!老子当年从一个无名小卒,一步步成为手握十万重兵的封疆大吏,这荣华富贵可都是九千岁给的,做人得知恩图报,不能忘本!”杨应龙义正言辞地说完,便起身出帐了。
秦潇:“知恩图报,不能忘本……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怎么感到那么别扭?”
朱由检:“什么重情重义,不过是拍马屁习惯了而已。”
秦潇:“这么冷的天也不能出往散步,也不知姓魏的他老人家猴年马月才干到,真是无聊逝世了。”
远想二十一世纪时的这个时节,秦潇最爱的便是和室友们猫在被窝里玩王者光荣。
大明朝没有电,没有手机,更没有王者光荣。有什么她过往爱好玩,而大明朝又有的娱乐项目?……对了,斗地主!
“喂,你会玩斗地主不?”
“斗地主?怎么玩?”
“用扑克玩啊!”
“扑克又是什么?”
“你们这没有扑克牌吗,一张一张的。”秦潇连比划带说,朱由检依然一脸懵逼。
历史小白的秦潇并不知道,扑克牌是清朝末年才传进中国的,大明朝的朱由检怎么可能知道此为何物?
不过扑克牌无非就是一张纸卡片而已,纯手工也能做得出来。秦潇决订婚手做两副扑克出来消遣消遣。
她找来了几大张牛皮纸,用剪子剪成一张张巴掌大小的卡片。数了数,正好是两副牌的数目。
“你干吗啊,弄那么大一摞纸片?”朱由检好奇地问。
“做扑克牌,等会儿我教你怎么玩!”
从黑桃开端,秦潇依次用黑墨和朱墨一口吻写完了两副牌。好在她的绘画功底还凑合,画出来的黑桃红桃梅花方块并不是很丢脸。
“好了,大功告成!”秦潇放下羊毫,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手臂。
“小纸片写上这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就能玩?”朱由检捏着一张牌,在手里好奇地打量着。
“你拿的这张叫大王。我告诉你该怎么玩,你等会啊!”秦潇冲出帐往,没过一会儿,她一手拖着杨应龙、一手拖着赵小武进来了。赵小武身上还裹着一床被子。
“干爹,小武子舅舅,你们现在是不是很无聊啊!”
杨应龙:“老子现在天天闲得抠脚。”
赵小武:“我天天除了睡觉就是喝药。”
朱由检:“我固然不抠脚也不喝药,但也是天天睡觉。”
秦潇把四人扯到八仙桌前,又把自制的扑克牌一张张摆在桌子上。
“这叫扑克牌,我教你们怎么玩……”秦潇把每一张扑克的名字挨个讲述了一遍,随后又专门针对“斗地主”的玩法做了具体解释,什么“地主”“平民”“王炸”“双飞”“三带一对”……朱由检三人兴趣勃勃地听着……
“总之,不管是地主还是平民,谁先把自己手里的牌打出往了,谁就赢了!”
杨应龙撸起袖子,做好了大战一场的筹备,“来吧,赶紧洗牌!”
“干爹等等!”秦潇捂住了杨应龙筹备洗牌的手,“光这么玩也太无趣了,还是下点赌注好。咱们这样好不好,输的一方,一张牌一两银子,谁手里还剩几张牌,谁就给赢的几两银子!”
玩钱是刚刚生出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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