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难的摆摆手,“员外不必紧张,在这闹市是不会有人偷听的。”她最后补上一句,“要不我帮您盯着点。”
“先生真真是好人!”田员外更是激动不已,“不瞒先生所说,我如今正是头痛着宅里的女人们……固然各个都是如花似玉的,可一个个都也不是软性子。天天这个吵完了那个吵,这个打完了那个打……哎呦呦,先生可知道我逐日要劝多少回的架么?”他伸出手掌,微微晃了晃:“五次,少说也有五次啊。”他说到这里,头痛的捂住脑袋:“我被他们吵得都快犯了头痛病,就算上次雍神医来了也不过告诉我要到安静的处所静养,估计是他也意识到我这些妾室太吵人了。”
“那……那各位都是为了什么吵的?”
“这女人啊,爱的不过是争风吃醋,不论什么事情都要吃醋。不过是赏个发簪还是镯子,明明看来也都差未几,可到了手里又瞧着你比我的好,我比她的好,总之这耳朵里没一天清净的!”田员外满脸都是无奈。
“……您若想耳根子安静倒也好办,最简略一条便是正了规矩,谁若再吵,便拉下往打几棍子,这弊病准好。”辛夷摊手:贱人就是矫情嘛,这矫情大多都是田员外惯出来的,打到不矫情为止就好了?
“先生说得轻易!”辛夷刚想问岂不是她们会武功?可田员外苦着脸答复:“我哪里舍得!”
……你个妻奴,还算个毛线快点给我负分滚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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