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她瞪了他一眼,“怎么,沐公子您管得着?”
“不,”他轻轻摆摆手,“我的意思是,我刚刚还看似乎有人想请先生您往某个处所……怎么先生不敢往了?难不成……是由于怕自己糊弄人的水准不高,由于算得不准,被暴打一通再丢出来?”
辛夷的嘴角不自然的勾了勾,“劳沐公子挂心,我的生意很好。”
“哦,既然先生这么说,那在下就放心了。”他的笑脸欠揍得紧,“我就不陪先生晒太阳,先告辞。”
“慢走不送。”假如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朝着渐渐踱远的沐方锦的屁股再补上一脚。但还没等她起身动作,却见沐方锦的眼神似乎有所停留似的凝固在某一点,然后缓缓地回头,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她的身上。
辛夷没躲,反而与他对视一阵,只见他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直到沐方锦转头离开的时候,辛夷收回视线,才创造自己眼前竟已经站了个人影。
那人不高,穿的固然是粗平民裳,可看体型倒是敦实的很,低着头,似乎遮遮蔽掩的不敢让人看他的脸,然后一屁股坐在辛夷眼前的竹凳上,压得竹木‘嘎吱嘎吱’直响。挨到这时候,那人方才抬开端来,这圆滚滚的脸实在让辛夷产生了点印象。
……这货莫不然真是……田员外?
先前固然见过田员外,但第一次看他穿的这么‘落魄’,着实有些不敢认了。
她还未开口,那圆脸胖子便张口便唤:“先生,您看我都如约前来了,您这次必定得好好帮帮我。”
好嘛……真是田员外?
那既然这样,刚刚沐方锦难道低头看的就是遮遮蔽掩赶来的田员外?那小子一肚子坏水,指不定这时候又揣摩什么阴人的招儿,看来一会儿可要好好提示一下田员外才行。要不跟他姑爷撞了一样的小人,想想就真觉可哀……
但田员外既然认真乔装而来,看得出这麻烦必定是不小。她先前就听人家说,这田员外早年当过几年的官,后来就圈起田来做了个大地主。家中多丁,别的她不明确,听贺公子说他大舅哥在京城为官,固然不知道官职如何,但至少女儿嫁与贺公子,就是同贺太守攀上了亲戚,可谓冀州城里应是找不出比他更富贵的人了。
就算这样,田员外也有烦恼。
固然现在还不好推算他的烦恼毕竟是什么,但先前家丁便说了是家中的事。那既然是家中的,一个是女人、一个是孩子、一个是钱财。当这三者乱成一团的时候,恐怕是身为老爷的田员外也有些吃不消。
“早闻田员外大名。”她对眼前的贵客拱了拱手,“此时前来,怕是有要事相商,在下愿尽绵薄之力。”
田员外已经奔六十的年岁,头发大多花白了,可为商一辈子,眼睛里到底仍透着精明。“一切按您的规矩,是要先掣一根签?”说着,便要拿签筒往。
“不不。”辛夷见状却先拦下了他,“员外有所不知,这算签大体不过谋看、家宅、姻缘、疾病、功名、六甲、失物、行人、词讼、雨泽,共八种。不知员外想问的事属哪一种?”
田员外愣了愣,揣摩了一阵,“大概是家宅……姻缘?”他随即摇摇头,“不不,似乎也并非如此……”
家宅和姻缘?那不就是媳妇儿们的事情?她早就听说这田员外的小妾多得像天子宫中的妃嫔一样,根据她看宫斗剧的经验来看,华妃凉凉曾经曰过:女人多的处所是非就多。她估计差未几就是这个道理了。
辛夷警惕翼翼的询问:“员外所忧,是不是……家宅中几位夫人……”
“对对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而后田员外四顾左右,神经兮兮的看了一圈,这才凑近了小声的说:“先生,我刚刚声音很大吗?”
“不,刚刚我能闻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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