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很有可能是二殿下散布出往的。
但辛夷潜意识中,却总感到这二皇子,并不至于这么急着将她赶尽杀尽才对?她连累着沐家,沐方锦和三殿下的关系又十分明显,就算是想夺权,二殿下也不该将这些做得太明显吧。
感到到这二殿来世戈有那么一丢丢找茬挑刺碰瓷的意味,辛夷倒也赔上笑脸道:“只是民女不知,二殿下毕竟是想测算什么呢?”
“我听闻,姑娘解签大抵是分为几类的,那……我有一失物,想让姑娘测算失物,可否。”
辛夷一听这话,估摸这二皇子已经将自己的套路都揣摩透了,心中未免暗叫不好,但事到如今,就算是赶鸭子上架,也得上。
宫女快步捧来了算签,递到世戈眼前,而此时,二皇子世戈挑起眼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假如说世泓面上带笑给人感到是温和儒雅,那么世戈的冷面只能让人感到出一种压力。
对……自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王霸之气,大抵是世泓并不能完整匹敌的,这也许就是一个男人只能在战场上磨砺出的气势。
世戈促一瞥之后,拿起签筒掣出签来。
婢女赶忙将落在地上的算签捡起,交到辛夷手中。
辛夷接过算签,并不急着往看,而是挑起眼来,与世戈问道:“且不知二殿下,这一签算的虽是失物,可……这毕竟是怎样的失物?何时在何处失掉的?”
“是啊,世戈,这难道是什么宝物?实在寻不到,那大不了父皇再赐你一件。”
二皇子听罢,立即起身来弯身朝天子一拜:“多谢父皇美意,只是……这样东西对于儿臣实在寓意深重,儿臣,定要将它寻回来才行。”
“那正如刚刚她所问的,你这样东西……是什么时候丧失的?”
“十余年前。”
“哦?那……是在何地?”
“回父皇,是在京中。”
老天子微微颔首,捋着胡须道:“这怕是难寻了吧。十余年过往,这东西若丢了,还能找得回吗。”
此时世戈则将视线投向了辛夷,缓缓道:“这就要看这位姑娘如何解这支签,来算算我毕竟还有没有可能将它找回呢?”
失物?
为什么好端真个要算失物呢?他却不说这丢的东西毕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假如必定要找她的麻烦,那大可问谋看之类,为何偏偏是失物?
这分明就是能人所难!鬼才知道他毕竟丢了什么东西呢!
辛夷抿了抿唇,低头看看那支算签——第二十三签。
虽说不知这当中有什么诡计,但若是先将这凑合过往,以后便从长计议罢。辛夷如是想着,方才道:“道贺二殿下,此乃第二十三签,上上。”
但世戈听罢,面上脸色依旧波涛不惊,“敢问何解?”
“此签签文乃是:
劝君更改不允从,失却只当耳旁风。
戊午方头人拾得,忙中仔细问途中。”
而在诉说签文的时候,却见二皇子世戈眉头忽然不自然的轻蹙一下,这是辛夷自进门一来所见过他唯一的一次表情变更。
怎么……这难不成真是说准了?
正赶在这时,仿佛是有什么要事,太监促匆促的跑来,与天子启奏道:“皇上,尚书令李大人到了,正在外头候着呢。”
见状,二殿下也起身来拱手道:“父皇既然还有要事,那儿臣就先退下了。”
天子“嗯”了一声算作答复。
看二殿下都走了,辛夷感到自己这一个外人自然不能久留,故而也福了福:“皇上,民女也先退下了。”
固然辛夷不太想和二殿下一道走,但也不得不迈出步子……顺便跟李沉他爹擦肩而过。
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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