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和穆北廷一动一静地回到了言少时的病房。
此时言少时真坐在床上,脸色不明地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气。
“哥,你在看什么?”
言辞赶紧进了房间,一边把言少时病床上的起降桌升起来,把自己打包的饭菜逐一摆放到桌上,给他拿出碗筷,一边问道。
“自由的天空。”言少时语气幽幽地说道。
言辞:“……”
心里的内疚不敢又卷土重来,翻涌的悔意涌上心头。
要不是自己不看红绿灯过马路,哥哥他也不会失往自由,从此以后都得坐在轮椅上度过。
就这样,自己还想着要不触怒穆北廷,跟他保持一致,心里想的也是把言少时一个人放在病房里……
哥哥知道了,应当会很扫兴吧?
他为了自己的妹妹和妹夫,都能就义生命和健康,但妹妹和妹夫心里想的,确实如何摆脱他?
言辞感到自己像个神经病。
面对言少时的时候,心里愧疚的无以复加;
面对穆北廷的时候,心里也是羞愧的无以复加。
为什么爱情和亲情,不能同时兼得呢?还是自己真的是个差到极致的妹妹和妻子?
这时穆北廷上前,脸色莫名地看着言少时,安慰道:“你会好起来的。”
“盼看吧。”言少时头也不回,持续盯着窗外发呆。
言辞难受地卷了卷衣袖,小声地劝道:“哥哥,该吃晚饭了。”
言少时闻言,沉默了片刻,才轻声叹道:“我……不想吃。”
言辞更难受了,她举动不经过大脑地一屁.股坐到言少时的病床边,拿起筷子,亲身夹起菜喂给言少时,一边说道:“哥,你的身材现在正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怎么能饿着呢?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等吃完饭,我持续给你念书的吗?”
言少时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不是还要回家陪穆北廷吗?”
“没有没有。”
言辞急忙摇头否定,保证一样地承诺道:“实在我跟穆北廷回往也没有什么正事。本来我们是担心今晚我留在这里会打搅你休息,才想着回往的。但是我现在又想了想,哥哥你一直都是医生,现在作为病患住在这里,确定也很不安,不如我就留下来陪你吧~”
言少时转过苍白的脸,眼含期待地看着言辞,轻声问道:“真的?”
“真的,当然是真的。”言辞急急地点头保证。
“那……”言少时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有些无奈地叹着气说道:“那我也不能让我妹妹扫兴。固然不饿,但多少还是吃一点吧。”
“好啊好啊。”
言辞长长的舒了口吻,她抬头,就看到言少时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
言辞愣了两秒,才反响过来,一边夹菜一边给言少时喂饭。
一时间,病床上的男女恢复了之前的温馨安静。
而站在一旁的穆北廷,已经铁青了脸,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味。
言辞当然早就感受到了。
但她现在,真的看都不敢看穆北廷。
自己在来见言少时前,就已经跟穆北廷再三保证,要对言少时有礼有节的保持间隔,哪怕对言少时再好,也不能耽误他们俩的夫妻情绪。
但是……
一面是跟自己约定白头的丈夫,一面是为了救穆北廷而重伤瘫痪的哥哥言少时,让她选择,真的……太艰苦了。
她也隐隐察觉,哥哥和穆北廷在暗暗的较劲,两人互看不顺眼。
她更知道,言少时失落后的首次露面,还跟穆北廷打了一架。
所以他们俩敌对,言辞感到自己的心坎受到了重复的煎熬和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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