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廷又看不懂了。
假如按照余心悠那么仇恨言辞的样子,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呢?
除非有更大的野心和更不怀好意的目标?
会是什么呢?
事实上穆北廷本相了。
余心悠确实打算不怀好意地要挟言辞,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记忆缺失了,一时间想不到更好的措施,才先悄无声息地退回往。
打算好好想个措施再来好好找言辞利用一番。
“她跟你说什么了?不是答应我不跟她见面的吗?”穆北廷定了定心,出声问道。
言辞心虚地低头,脚尖戳着地面,小声地为自己开解:“我本来是听你的话不往的,但是她后来又找我,说要告诉我亲生父亲的事情。”
“我反正也没事啊,想着不如就往搪塞她一下,当然,重要是为了等你放工一起吃饭。”
说道最后,全部身材都牢牢贴着穆北廷,仰起了脸一脸的谄谀谄谀。
言辞啊!
真的是积极认错,逝世不悔改,还特别识时务爱卖乖!
穆北廷暗暗视察着言辞的表情,见她确实一脸坦然,可见这次是说了真话。
他稍稍放了心,持续诱哄道:“那余心悠跟你说了什么?”
言辞顿时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全部人都困惑极了。
“她好奇怪,全部人神叨叨的,我的亲身父亲她也没说两句,就说什么以后要住在一个屋檐下,还说我损坏了她的订婚宴。”
穆北廷听到这里,心口一紧。
但不等他反响,就闻声言辞愤懑地吐槽道:“开什么玩笑?我损坏她的订婚宴?也不知道余心悠的头脑是不是有问题,纪远之跟傅兰雅鬼混,余心悠来责备我;纪远之找我来告白,她还责备我;纪远之订婚前来找我谈复合,她依然来责备我。”
“所以纪远之不愿意订婚的话,跟我有什么关系?余心悠不往找纪远之,反而来纠缠我?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穆北廷:虚惊一场。
本来言辞把余心悠和纪远之的订婚宴意外,看成了是纪远之不愿意订婚啊。
这也说得通,毕竟订婚前,纪远之就不停的三翻四次的纠缠阿辞,还被余心悠当场撞破过。
穆北廷又是放心又是担心,没好气地瞪着言辞:“所以你还理她干什么?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直接拉黑她。”
“可是她给我发了一张照片,我人在好奇嘛。”言辞无辜极了。
穆北廷皱眉问道:“什么照片?”
言辞急忙翻出手机,把保存下来的照片返给穆北廷看,“喏,就是这个。”
穆北廷成果手机一看,赫然是言凤来和纪东磊年轻时的合照,两个人还抱在一起,一看就很密切。
言辞猜忌这个男人是她父亲也很正常。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男人的脸上被涂了马赛克。
也算余心悠有点头脑。
不过事情不能再让言辞持续胡闹下往了,不然纸包不住火,本相总有兜出往的一天的。
穆北廷故意拉长了脸,眯着眼低声说道:“你不是不好奇那个男人的吗?干嘛还往?”
言辞:“……”
心虚的不得了。
但确实是好奇的不得了。实在没忍住,才往的。
不过终极也只是证实自己被余心悠溜了一遭而已,什么结论你都没有。
言辞感到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余心悠就是个蛇精病。
她重新抱住穆北廷的胳膊,摇摆着撒娇:“人家知道错了啊。谁知道短短时间不见,余心悠就跟精力病一样,得知我没往参加她的订婚礼,就忽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都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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