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出来就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那人就像一颗炮弹似的冲过来,差点没把她撞倒,还是往后走了个踉跄。
“哎哟,怎么又重了。”沈元瑶一把将人捞到怀里,还坏心眼的掂了掂重量。
柳安适羞红了脸,埋在沈元瑶肩窝里不愿抬头。显然忘了自己刚刚还同人讲过的说辞。
柳大牛十分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起来,柳安适害羞之余还抬头瞪着他,摇头笑笑,这伢子只有在沈元瑶眼前才会显露孩童本性。
覃正康早在柳安适冲过往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站了起身,见那一大一小地打趣,愣是半天没能开口说上一句话。
“覃家大哥,麻烦你了。”沈元瑶被覃正康那热切的眼神看的浑身难受,还是要迎着眼力笑着感谢,“我们家安适麻烦你了。”
“三丫,我......”覃正康迟疑,见柳大牛还在场,又不好意思出言赶人。
沈元瑶知道有些话当着人的面不好说,也能猜到覃正康要和他说些甚么,若是柳大牛走了,他们俩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的思想并不呆板,却不能不在意外人怎么说。
遂当作没懂他的话里的迟疑,先开口说道:“我一直将你当成哥哥,既然我们两家退了亲事,再私下见面便逾越了,还请覃大哥原谅则个。”
她把话说得坦坦荡荡,一丝私情的意思也无。
“那婚事并不是我本意,我愿娶你为妻。”覃正康见她说得如此明确,心中一急,那一大段翻来覆往的说辞,一瞬间就简化成一句话。
柳大牛只觉为难,毕竟用沈元瑶的话来说,就是个大灯泡,瓦亮瓦凉的。他没想到覃正康看着这么诚实的一个人,还能说出这番话来,实属不简略。
沈元瑶在新时代听过很多种告白,没想到这个时代的人说话也如此直接,心中有一瞬间的晃神,“覃大哥,我本不是你良人,日后必定会遇见更合适你的良人。”但也只是晃神,该说明确的事情还是不要拖拉的好。
覃正康垂下的手指蜷缩成拳,再开口时满嘴苦涩。“若是未曾退亲,你是否愿为我妻?”问完这句话似乎花光了所有的气力,眼神牢牢地盯着沈元瑶。
“我也会到里正那退亲。”沈元瑶一字一句,知道这么说很伤人,但是不得不这么做。
她能明确的知道沈三丫和覃正康过往,不过是儿时一起的玩伴,比之他人多了一份娃娃亲的身份。分辨多年,那时候的沈三丫才多大点人,后面连面都见不着,更别说甚么造就情绪。
所以她感到,覃正康之所以会问出这番话来,不过只是多年的执念罢了。
覃正康闻言,抬眼看沈元瑶的表情,她脸上带着陌生冷清的笑意,知道这番话是实话。
心中几种滋味复杂,他不知何时,以前软糯甜笑的女童,如今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姑娘了。比起他想象中被拒尽的那种心痛,更多的是陌生。
柳大牛装聋作哑,半声不吭地低着头喝茶,似乎茶杯里泡地不是茶,而是人参茶水。
覃正康深吸一口冷气,手掌碰到一处突出的物什,终是止住动作,“我还有事,便先走了。”话一说完,抬脚顺着来路就走远了。
柳大牛还想说送上一程,成果人家动作爽利,几个大步就走出了堂屋,追出往也不好看,便罢了。
“哎。”柳大牛叹息。
沈元瑶挑眉,感到他这副佯作愁闷的表情略微搞笑,心知柳大牛在等着她发问呢,故意不接茬,也装聋作哑得顺当。
抱着柳安适手臂有些酸软,怕等会自己撑不住把人给摔了,几步走到椅子前,将人放下。柳安适嘟嘟小嘴,见她下意识地揉了揉手臂,知道自己重了,姑姑抱久了累得慌,也帮忙伸手帮她揉手臂。
柳大牛见一大一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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