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热烈非凡,各式各样的小摊贩都有,哟呵更是声声不尽。
柳安适脸上带着一路颠簸地苍白,即便被覃正康护在怀里,难免因着年岁还小的原因,一时没缓过来。
他是第一次进城,若不是柳大夫忽然离世,估计这会还在山上抓野兔子,这会看得人来人往的人,哪怕自小懂事乖巧,这会也不由地张大了嘴,看着这花花绿绿地砖墙和行人。
他瞧见路边小贩插在的泥人,瞬间有点抬不动脚步。覃正康感到他越走越慢,不由的顺着眼力看往,“可还爱好?叔叔给你买一个。”
“不了,我看着也不是很欢乐。”柳安适像是被人点醒,连忙摇头拒尽。
覃正康见他拒尽也认为是不欢乐,也没再强着给他买,带着他穿过人影憧憧的街道,柳安适只能半仰头看着周边,来来往往的人脚步不停。
有一人隐在街头暗处,眼神落在柳安适身上,直到两人的身影消散在人群中,才缓缓收回视线。
热烈街道过后转进另一处小街道里,比起之前熙熙攘攘的热烈,这儿明显安静很多,人也不见得比之前那儿要少。
“前面便是医馆了,等会你就能见到姑姑了。”覃正康远远瞧见秦氏医馆的牌匾,不忘转身同柳安适说。
柳安适逐一看过往,只是他现在识的字还未几,认不全字,也就不知道是哪一间商展。
可这也不能影响他的好心情,毕竟很快就能见到姑姑了,一开端进城看新奇的兴奋,变成了要见到沈元瑶的兴奋。
秦氏医馆的牌匾越来越近,覃正康手心就开端冒汗,黏黏糊糊的难受的紧,也如他现在难受的心里。
他要怎么开口说,难不成说退亲是他娘的自作主意,和他没关系,然后把他娘推出来背锅?这样做又有违孝道。
“大牛叔!”柳安适忽然出声。
覃正康这才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在秦氏医馆门前,柳安适眼里闪着激动。
柳大牛还认为自己听错了,回头就见一个男子牵着柳安适站在眼前,“怎么进城来了?”
“我想姑姑了。”柳安适没再牵着覃正康,声音降了一个声调,又变回了那个知礼懂事的小大人。
“这位是?”柳大牛心中可笑,但还是要问上一问。他娘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马马虎虎把柳安适给人带着进城来。
“我们同村,覃家的覃正康。”覃正康笑笑,诚实浑厚的样子容貌。
柳大牛这才明确了这人是谁,他还记得自己那时一时嘴快,心下还感到为难。脸上带着笑意,心中却还嘀咕着:现在这情况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赶路也累了,进来坐着说话。”柳大牛招呼着人,转身一把把柳安适抱起来。
“我长大了,不用你们抱。”柳安适还待挣扎,却被柳大牛的大掌摁了回往。
沈元瑶本日还在指挥着人消毒病房,最后一个病人也在昨天“出院”了,这屋子空了下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带着仆役收拾一番。
秦管事这两日脸上的笑意从未淡过,这些人前脚刚出了医馆,上门来求医的人更多了。前几日的恼恨一扫而空,再次挂起那副淡然矜贵的姿势,见人都带着笑意。
仆役们更是开心,还约着好些时日出往饮酒寻欢,见着沈元瑶也一改之前的怨愤。因着她,他们好些时日连医馆的门都不能出,要不是黄齐在后头看着,他们随便弄个小动作都愁逝世她了。
沈元瑶将最后一个角落收拾好,走出屋门就有仆役前来寻她,说有人找她,她心中纳闷,还是礼貌回了话:“我往收拾一下,等会就过往。”
柳大牛陪着覃正康说话,柳安适坐在椅子上,频频往堂屋的门处看往,就差抓耳挠腮的冲进往寻人了。
沈元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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