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我不往学堂，你往罢。”柳安适这才真的缓过神来，面色苍白，语气轻若游尘道。
眼神落在茂子身上，衣裳整洁干净，手里拎着一个食盒，没了以往的跳脱胡闹气。
“为什么？我还想着和你一块念书，然后将小故事。”茂子一脸怀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不可以一起往学堂，他还一直念着柳安适讲的小故事呢。
“我没有小故事了。”柳安适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我家往了，你往学堂罢。”
说完就要转身走，茂子一把拉住他道：“你走错了，你要走这边才干回村里。”
柳安适任由他说着，没回话，照着茂子指的路就走。
茂子满脸怀疑看着柳安适的背影，想到他不往学堂，小故事也没有了，要上学堂的兴奋激动瞬间又淡了下来。
“茂子，你在这干什么呢？还不走。”沈永见沈永宗两兄弟慌慌张张的就往学堂跑往，看到呆站着的茂子，忍不住问了一句。
“上什么学堂，我们往山上玩吧。”又来了一个伢子，恰好闻声沈永见的话，立马鼓动道。
“我可不敢，我爹知道了能打断我的腿。”沈永宗机动地回了一句，见时辰也不早了，“你们不往我们就先走了。”
沈永见也随着一起走了，他们现在还真不敢不往学堂，他娘知道了还没什么，顶多挨个骂就是了。可若是他爹知道了，他们这腿还真的不用药了。
那伢子还在对茂子挤眉弄眼，嘴里小声地嘀咕着：“那些什么字的，我都不会，真没意思，还是往河边玩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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