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已经是宵禁时候了,那时候在街上走动是要进监牢的。可就这么把病人给扔在堂屋算什么事,这些人要是出往了到处乱说那怎么可好。
“这些不是病人,病人已经搬到西厢房往了。”杜仲被拉了一把,也受了要往洒扫的心。
这要是不给季管事说明确了,那他也别想往干活了。
季管事现在是一脸的怀疑,怎么一下是病人一下又不是病人?这都什么情况,怎么感到一夜过往,这杜仲也变了个样子容貌似的。
“这些人昨夜送病人过来,沈大夫说不用搭理他们,就让他们在这儿歇上一晚便是。”
这下季管事终于是弄明确了,也不在拉着杜仲不撒手。那病人在西厢房,他还是看看往吧。
阿达就在屋子里照顾人,实在也不用怎么照顾,这人还在昏迷中别说说话了,就是动作都没有一下。只是心中挂念着事情,这一夜算是没歇息好。
直到门被人从外头推来,走进来一个眼生的中年男子,阿达似乎被惊到了,一个直挺就坐直了身子。
“你是?”阿达昨夜没见到季管事,只能出声问道。
“我是济仁堂的管事,你唤我季管事便好。”季管事面带和气,接着道:“你再歇会,我就过来看看。”
季管事说着便走到床边来,看了看昏迷的人的脸色,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苍白。衾被盖住那裸露的上半身,雪白的绷带从肩膀处穿过,包裹了好大一片肌肤。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