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济仁堂的人偷偷说道。
阿达一时没反响过来,这话在头脑里过了几遍,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一股子酸涩的味道布满舌头。
“我还是信任沈大夫,我们这是上门看病,听天由命罢。”阿达只能拒尽回道。
之前沈元瑶也说了,出了什么问题谁都没保证,这成果要有人来承担,这话也说得清明确楚的。要是不信任她大可把人给带走,现在阿达也应下了,那出了什么问题就是阿达来善后。
他们不是没做过霸道的事情,可现在可是老大的一条命,说什么都大意不得。他前面应下了,现在这人说这话不就是要不讲理了。
此时早是深夜,不少人都昏昏欲睡,唯有阿达一人挺着腰板看着里面的动静。
直到白色布帘被人从里面掀起,柳大牛从里面走了出来。阿达把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急急往那儿走往。
“怎么样了。”阿达拉着柳大牛的袖子问道。
柳大牛眼眶里布满着血丝,带着满脸的倦意,开口回道:“止血了,伤口也......缝合了。”
阿达听不懂他说的什么话,就一直盯着柳大牛看,也不说话。
“就是要看伤口接下来的愈合。”柳大牛受不住他那眼力说道。
听了这话的阿达算是放心下来,他就说他的运气不会这般差,这一把算是他赢了。接下来的情况就要看老大了,也只能等着伤口愈合。
今夜这么多人还是没能闹到季管事是不可能的,只能是有人同季管事说过了,那人除了季文琪也没谁了。
季文琪早在沈元瑶答应救人时就带柳安适走了,把人带回屋子里,转身往季管事的屋子走往。
那些人也累了一日,这会柳大牛说话也没把他们吵醒。沈元瑶做完扫尾工作,这才从隔间里走出来。
“沈大夫,多谢!”阿达一直等着沈元瑶出来,这会一见到她更是激动。
沈元瑶身上的衣裳沾了不少的血迹,这伤口缝合出来,离开那布满血腥味的隔间,鼻子瞬间好受不少。
闻声阿达这声饱含感谢的话,终是没多说什么,还是要和他把后面的事情交代一番。
“就等着他醒过来,若是伤口愈合没受别的沾染,那就没什么大碍了。”沈元瑶说到这顿了顿,接着道:“你也做好心里筹备,不是谁都命大。”
柳大牛出来的时候说过了,阿达心里也知道什么都没说,只能鞠躬的说感谢。
堂屋里有蜷缩着睡着的人,也有阿达这么个精力极好的人。沈元瑶让杜仲给昏迷中的人找了个屋子安置,至于其他人那就这般睡着吧,毕竟济仁堂也不大,他们也没受伤,那就不用搭理了。
翌日,季管事一早起来,想着季文琪昨夜来找自己说的话,知道有人上门来看病,本还感到不放心,但见他说沈元瑶在招待,比起这侄子他更信任沈元瑶,便没特地往看一眼。
这下醒来终于想起来这是自己的医馆,怎么能不往看看什么情况。
季管事刚走到堂屋便被吓到了,好几个人就蜷缩着身子窝在椅子里。若不是看着希尔呢没有半分要苏醒地样子容貌,都要认为济仁堂这是来了贼人。就这么静静看了一会,还是想不通这么多人怎么来的,四处找杜仲的身影。
恰好杜仲正拎着扫帚往这边来,季管事看了那几人一眼,抬腿往杜仲那儿走往。
“这些人什么情况?”季管事抬手往堂屋指了指,脸上挂着几分着急。
“就来看病的病人。”杜仲不慌不忙的回道,拎着扫帚就要往洒扫。
季管事闻言也是一愣,这么多人来看病?还是感到奇怪,拉着杜仲不让他走,“那怎么不安排个屋子住上一宿?”
他知道昨夜那时分是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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