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白矖在陵墓里找法器，忽然有个声音告诉她，要找的东西在哪里。
之后……
之后天道就一起随着她了吗？
白矖抬头看看空中的山雷，小声的问秋染：“天道要想现身，就必须附在别人身上吗？”
秋染点点头：“一团雾说自己是天道，谁信？”
众人：“……”
“在祖神之力眼前现身，这做法蠢了点吧。”秋染对天道说，“你的气力还在山雷体内，不怕外面昆仑山的人，对你的本体动手吗？”
“从你离开祖神秘境，吾就在关注你。一开端，你就猜错了。”
秋染不服气的回道：“是啊，我创造了。但是没关系，你还没有成功，我还有时间往纠正。”
“不，你没有时间了。知道吾为什么会把气力给半人吗？”
“你给的？”秋染怀疑道，“不是山雷窃取的吗……”
不对，看天道的样子，山雷取走气力的事情，难道也是打算一次。
看秋染皱眉的样子，天道笑着说：“没错，把气力给半人，的确是我的打算。这群半人认为能瞒着吾，把持祖神之力，殊不知，吾早已明确他们的打算。”
秋染不悦地说道：“既然知道了，动手解决不就行了。放任半人胡作非为，惹了那么多麻烦出来，难道就是为了转移众生的注意力？”
“有这个意思，但不是全部。”天道看向白矖，看的她背后发凉，“吾在世间寻找祖神之力，也知道伏羲女娲的安排。
数十万年来，那些平庸的凡人吾从不关心。至于那些禀赋异禀的，能力异于凡人的，全都在吾的监督之下。
为了测试他们，吾放出了很多麻烦，迫使他们使出全力往应对。数十万年来，却是毫无收获。”
秋染说：“之前我也听说了一些。仙修一脉的灵法会就是你弄出来的，为了找祖神之力，你也是够操心的。”
“人间大战后，人族仙修崛起，势头富强，甚至有代替神族的可能。吾不容许这些凡人，站在离吾最近的处所。
说起来，要是当初窫窳没被封印，山海界早成一片炼狱火海，哪里还用的着半人族。”
“果然这场算计里，半人族是被你利用的，而非他们认为的，利用你。”秋染说，“就为了让他们，帮你找祖神之力吗？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吾，不爱好人族。盘古开天后，女娲造人，伏羲制定了世间法则。山海界的一切，吾都不爱好。尤其是人族。
人族与兽族相恋，吾曾说过，此情不得繁后。可是兽族逆天而行，燃尽自己的精元，也要产下半人。对吾来说，半人就是鄙弃吾存在的产物。
吾放言，半人不容于世。可人族和兽族对他们的态度，实在令吾扫兴。单单是放任不管，自生自灭，就是不肯听吾的话，杀了他们。
最后，连山海界都在帮这些半人。还弄出一个，什么虚空来。更可恨的是，这个处所，吾自己是进不来的。
吾乃堂堂天道，竟然要依附在一个人族小丫头身上，才干进到这里。可笑，可恨，可杀。”
秋染再次翻个白眼：“人家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又没要挟到你什么。山海界依旧在你的把持之下，半人不涌现，也转变不了任何事。何必赶尽杀尽呢。”
“是他们，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什么成神，什么凌驾众生。这样的一群半人，算的上循分守己吗？”
白矖大着胆子插了句话：“那也是被你逼的……”
“他们本就不该现世，不能现世。吾不容许这种鄙弃吾法则的东西，安稳度日。”天道说，“吾学着仁慈，给他们一个做梦的机会。”
“成果是连族带猛，全部毁掉吗。”秋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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