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两者中和后形成银白色,附着包裹着血液直到完整凝固。
白无双点点头,将器皿收好回应:“这是最合乎情理的推断,不过她似乎在昏迷前曾受到他人的教唆,至于其目标就不得而知了。”
闻言,迟靖宇受到启发,眸色一闪凝眉道:“看来她只是幕后之人的一颗棋子,为何此事不早不晚,恰好产生在我们隔壁,也许尽非偶然。”
白无双也认同他的猜测,蓝本他们对南疆之行守口如瓶,可偏偏有人逝世于南疆奇毒,并且逝世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前因成果,矛头有着明显的指向。
“看来是有人冲着我们来的,似乎在暗中禁止我们前往南疆,又或者另有目标。”白无双一边思忖一边说,忽然瞥见迟靖宇向她做出嘘声的手势。
白无双怔了怔,睁大眼眸凑到他身边悄声耳语:“产生了什么,难道隔墙有耳?”
“嘘……”迟靖宇再次对白无双示意,冷凝着窗边轻声起身,一步一步挪到窗棂前。
白无双的心一下子提到喉咙,她不禁有些紧张,对迟靖宇布满担心。
若真有在窗外窥听的刺客,迟靖宇难免要与对方动手,白无双不想他刚受过牢狱之罪又要添上新伤。
天气渐渐暗下来,在油灯亮起的一瞬间,窗子内外的两道身影顿时现形。
“什么人!”迟靖宇怒啸一声,以电光火石之速推开窗子。
然而那道穿着南疆衣饰的黑影只与他对视一眼,迅速瘦小的体态轻身一跃直上房檐,瓦片的颤动声嗖嗖响起。
“木头,不要追了!”白无双见他筹备翻出窗外追赶刺客,立即拦了下来。
屋檐上的瓦片声渐渐消散,刺客就这样隐匿在茫茫夜色中。
客房内点起昏黄的油灯,迟靖宇被劝住,但心有不甘,探身朝着窗外远看许久。
白无双吩咐小二将晚餐的饭菜端到屋内,她看着迟靖宇沉郁的面色,轻轻叹了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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