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的看管人在打瞌睡。
她警惕翼翼地侧身过往,不想刚筹备推开木门,看管人便睁开眼睛。
“什么人?居然连尸体的主意也打!”看管人先是被吓了一跳,但见到蒙面的白无双身材略显单薄,胆子变大了不少。
白无双心知不能裸露身份,只好抓起地上的石块朝着看管人砸往。
只听耳畔传来闷声惨叫,看管人便摇摇摆晃地倒在地上。
“你好好睡一觉吧!”白无双哼笑一声,将倒在地上的看管人扶到椅子上。
走进义庄,里面黑乎乎的只点着几盏长明灯,扑面而来的腐臭味即使隔着玄色粗布也能闻到,越往前走气味越重。
“好臭……还是查完赶紧离开这里。”白无双颦眉自语,因呛鼻的气味干咳不止,眼泪都快流出来。
昏黄的光线下,她终于瞥见躺在角落的尸体。
出于对逝世者的尊重,白无双走上前双手合十低语:“有怪莫怪,我也是为你含冤昭雪。”
随后白无双强忍着无处不在的臭味,靠近尚未进棺的女尸,伫立在停尸台前解开她的外衣。
经过简略的视察,她越来越确定自己的断定,尸体悬吊时间短暂,加之在此之前就已逝世亡,逝世后血液并未凑集在肢体末端。
白无双又将毫无生息的躯体慢慢翻过往,创造贴着停尸台的背部与其他部位的肤色并无二致。
“逝世往这么久还没涌现尸斑?”白无双怀疑的自问,她明确地记得书上所描写的尸体特点。
将逝世者的衣衫重新系好后,白无双又将衬裙掀开,这时她创造更大的端倪。
借着熹微的光线,只见尸体的两腿间挂着不易察觉的斑驳血迹,明显有被事后擦拭过的痕迹。
女客官生前被侵占已能够证实,目前仅剩的就是取出她体内遗留的毒素。
然毒素已经在体内吸收分解,白无双必须另辟蹊径,惯例的采毒方法显然不能够奏效。
一番思忖后,白无双拿失事先带在身上的匕首,对着逝世者苍白发青的肌肤切割下往。
看到眼前的一幕,白无双不禁发出惊呼:“怎么会这样?”
她看到凝固的暗红血块浮现出银白色,仿佛油彩混杂其中。
显而易见的中毒迹象却诡异难测,留在女客官体内的毒素极为特别,在书中也没有过任何相干记载。
白无双警惕翼翼的将色彩奇怪的血快用器皿保存好,将尸体恢复原态后离开义庄。
接下来她将验证的领域缩小,消费大半天时间寻到一本记载南疆异闻的书籍,并从其中创造关于南疆奇毒的记载。
经过比照,她很快发觉有一种名叫水漆毒的毒药和女客官的情况完整相符,直接来到衙门,将这一创造呈上之后,立即令衙门老爷哑口无言。
尽管此事依旧扑朔迷离,但总算可以帮迟靖宇摆脱嫌疑。
当天傍晚,衙门老爷一番诚恳的赔罪,随后便松口放人。
两人一起回到客栈,心坎对当前的情势布满戒备和戒备,直到进进房间才开端探讨此事。
迟靖宇眸光凛凛地问:“你断定那女子所中的毒是南疆的水漆毒?”
白无双确定地点点头,将盛在器皿中的证据拿出来给迟靖宇看。
“水漆毒无色无味易溶于水,服用之后会立即昏迷并在半个时辰内毒发身亡,我猜忌她是在被侵占之前自愿服下的。”
听到她的解释,迟靖宇若有所思地说:“你的意思是她对全部过程都尽不知情?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遭到侵占?”
迟靖宇视察着外层被银白色油脂包裹的暗红血块,中毒现象确实如白无双所言。
一旦身中水漆毒,毒素会慢慢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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