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忠贤恍然大悟:要不是为着他是大伴儿,换作旁人,只怕说皇后一句不是,早给送慎刑司往受刑,哪里挨得到本日?
亏得天子也爱重他,这才容他说皇后不是,天子倒自个儿在中间和稀泥,以免两方反目成仇。
经这回教训,魏忠贤学乖,对皇后恭敬很多。紫禁城里,天子好恶便是天规,眼看天子为着皇后连魏忠贤都罚了,上高低下便都晓得皇后复宠。虽说皇爷如今还未往宠幸皇后,可那是为着献怀太子才薨逝没多久,皇后的日子明显比以往好过起来。
魏忠贤没找着给他下舌头的人,却确确实实感受到天子与以往不同:他竟放下木工活,将兴趣转移到朝政上头。
要知道先前可是内阁票拟,送到司礼监批红,大事小情全在魏忠贤掌控,如今天子却让他将涉及军务、赋税、官员升迁等奏折全送到他眼前,留给魏忠贤的只剩下些鸡毛蒜皮小事。
魏忠贤心疼天子,擦着眼角劝他:“天下平靖,皇爷哪里用得着这样辛苦?”
天子全然听不进往,挥手让魏忠贤请两位阁老来,他要请教些问题——虽说此时阁老休说比肩徐少湖、张太岳,就连当年号称“刘棉花”的刘吉都远远不如,但他们毕竟两榜进士出身,又在朝多年,比起魏忠贤,可高超了不止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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