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自个儿仔细些。”
腊梅咬咬唇,不说话。迎春瞪腊梅一眼,也别过火往不再出声。百合依旧拿棉花蘸水给李篾匠润唇,隔一会儿便摸摸他额头,看有没有烧起来。腊梅坐了一会儿就把地上那堆褴褛脏污的衣裳带往洗干净,又从家里带一床被子来,道:“爹盖的展盖太薄,多盖些罢。
”
他爹还没享受到儿女的利益,先受这样大一场罪,若是这回醒不来,她们做儿女的岂不是再也没机会孝敬?
也是李篾匠运气好,当晚就模模糊糊地喊疼,姊妹三个都守在床边,闻声他呻唤急忙上前问:“爹,爹?”
李篾匠艰巨地眨眨眼,认出这是他三个闺女,“我这是咋了?在哪儿哩?你们咋都在一处?”
百合眼里落泪,边哭边笑道:“爹,你打从山上摔下来,如今在医馆里。”
李篾匠慢慢回想,终于想起来先前产生的事情,后怕道:“我只当我逝世了哩,又想,我一把老骨头逝世了便罢,我花骨朵儿似的三个闺女不能也跟我下阎王殿呐!这么说,我还活着哩?”“活着,还活着!”三个闺女都喜极而泣。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