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求你看在我的份上,别叫他丢了命。”
以陈彬的财势,若是不想放过宋好节,只消打点衙役,叫他们在打板子时打重些,宋好节就要往半条命,再在监牢里折腾两回,身子骨再强健的人也熬不过往。
陈彬像是这时候才创造宋好节这个人,盯着他看半晌,宋好节有一种自己被鹰隼或是毒蛇盯住的感到,一动不敢动,没精打采。
忽然陈彬收回眼力,仿佛适才那可怕的气氛只是错觉,他叹口吻道:“好节兄弟,大哥我自认待你不薄,你便是一时手头缺钱,待我回来再商议又有何难?偏生做下这等事,唉!”
“我们掌柜的又是个暴性格,我也劝他不住,既经了官,竟是连我也保不得你,如今还得累你往县衙里走一趟。”
宋好节见陈彬好声好气说话,只当事情有转机,谁知到了还是免不得牢狱之苦,顿时十分沮丧,又拿阴测测的眼神刮他和宋好年两个人。
这世上有一等人,你待他好,他感到是理所应当。可你若待他有一分不好,他便会逝世逝世记在心里,有朝一日十倍还回来。
宋好节,正是这等小人。
宋好年不忍心亲手把兄弟送进监牢,却还要劝陈彬:“大哥,这回合该叫老三吃个教训,你莫要走人情给他说好话。”陈彬满不在乎道:“我自有主意,你放心。”一挥手叫仆从把宋好节送往县衙,自己拉着宋好年不住说些闲话。宋好年本就对他有愧,只得陪着说话,一时无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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