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话找话:“媳妇,这兔子挂哪里好哩?”
百合对他有几分怨气,不冷不热道:“挂厨房罢。”
挂着腊肉、香肠的毛竹全部挪到新房厨房,再挂两只兔子熏一熏也挺好。
宋好年默默走过往挂好兔子,看百合面色淡淡,眼圈儿四周有些红肿,心下一紧:“你哭啦?”
百合没好气地瞪他:“没哭!”
她也不晓得这人给她甩的啥脸子,她还啥话没说哩,他先长叹短嘘起来,一副戴了绿帽子的样子容貌她何尝做出过对不起他的事情来?
要是平日里,宋好年这时候就该猴过来抱住百合给她宽心,偏他此时心里也有疙瘩,越发感到百合如此,正是厌了自己的样子容貌,一时间意气消沉,又站在原地发起呆来。
百合跟腊梅做饭,进进出出好几次,见他只站在厨房中间不转动,跟个木桩子似的,腊梅一下午没从宋二妹那里学到啥特别有用的东西:宋二妹成婚才一个月丈夫就疾病逝世了,对夫妻相处没啥心得。
腊梅装着胆子喊宋好年:“姐夫,你让让。”
他那么高的各自,站在厨房里好似全部厨房都给他装满,明明离得老远,腊梅生怕自己撞到他身上。
宋好年猛然回神,仓促转身离开,腊梅奇怪地对百合道:“姐夫怕不是撞客着啦,咋这个样子?”
“别胡说!”百合嗔妹子一句,毕竟没心情说笑,又沉默下往。
直到吃过晚饭点起灯,宋好年还在院子里踟蹰,又想亲近百合,又满心难过,竟不知如何是好。
百合半日不见他进来,只得扬声喊人:“大年,你在外头干啥?”
摆脱与恐慌同时袭上宋好年心头,他颤声答应一声,走进房里,就见百合穿着那件水红色莲花纹的小褂子坐在炕沿,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正盯着他看。
他不晓得百合要说啥,他忽然懊悔起来,想求百合不要说出来只要她肯好好做他媳妇,从前有过啥事他都乐意吸收,再不刨根问底。
但又有一个声音对他说,万一百合不欢乐他,跟他一道过日子岂不是委屈?不行不行就和离,屋子家产都给她,叫她坐产招夫,定能招到一个好的
不,不行!他媳妇,百合是他媳妇,谁都别想抢!
宋好年心里一时好一时歹,百合还啥都没说,他逼得自己眼底泛红,竟有些疯魔征兆。
百合迟疑半晌,好轻易鼓起勇气道:“我跟你好好说说话”一语未了,宋好年猛扑上来把她按在炕上:“不行!”
百合后脑勺磕在炕上,亏得被褥厚实没磕疼,就是人吓了一跳:“你干啥?”
宋好年的理智稍微恢复一点,好悬没再持续动作,全部人压下来压在百合身上,小声说:“媳妇,你要打我骂我都轻易,只别撇下我”
百合哭笑不得:“哪个要撇下你哩?你起来!我正经有事同你说!”
宋好年不可置信地打量她半晌,像是要笑,又像是要哭,好一阵才从她身上撑起来,两只手臂放在她耳侧,两人中间隔着一尺间隔,低声说:“媳妇,你就这样说罢,我都听着。”
还是生怕百合说完话就跑掉,从今往后再不是他媳妇。
这个姿势如何能好好说话?
百合又羞又气,白日里那种心凉的感到却消散不少,她抬手撑在宋好年胸膛上,问他:“你觉着我先头那样好,还是如今这样好?”
她话说得明确,宋好年却听懂了,考虑着说:“我说实话,你如今这样好。”
他记得媳妇是一场大病之后忽然开窍,待他亲切起来,过日子也是一把好手,先前那个避猫鼠一般的媳妇,他想起来都畏惧,一颗心一阵一阵往下沉。
百合笑一笑,有点自得,又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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