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离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小嘴儿微微张启着,看情形她是真的大吃了一惊。
“你从哪学的这么一手,看你透着一股书卷气,也不像那些撬门压锁的小偷啊!”当金若离缓过神儿的时候,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有眼力,一下子就知道老子是个读书人。咳咳咳,请让一让,老子还有让你开眼的事情呢!”
金若离下意识的退了开去,本以为已经够尺寸了,谁知左忠堂依然让她后退,疑惑之下,她最终退到了方洞对面的墙根下。
“呵呵呵,看仔细了,老子马上便要显露神通!”
左忠堂这一句话说完,就见他猛然一脚踹在了方洞旁边的墙壁上。这一下不要紧,金若离看到,方洞周围的墙壁竟然随着他那一脚轰然倒塌。
“咳咳咳,妈的,这么大的灰尘!”
左忠堂从分散的尘土中钻了过来,咳嗽了两嗓子,挥舞着胳膊,企图驱散面前的尘土。
金若离大惊失色,失声道:“你要把我家给拆了啊?”
话刚说完,她的小嘴儿已是被一把大手捂住。
“嘘!小声点,莫让别人听到了!”左忠堂如同砖厂的伙计,一身的灰尘,在嘴前竖起手指,严肃的告诉她。
“狗屁,这么大的动静,只怕全世界都能听到??????”
金若离抗议,但左忠堂全然不给她机会,伸出一个胳膊,一下子把她夹到了胳肢窝下面,然后闪电般冲到了走廊里。
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弄出这么大声响,如果不赶紧溜走,就是脑残。
左忠堂刚蹿到走廊里,没想到迎面正碰上一个人。
那个人看到了左忠堂,不禁张大了嘴巴,眼光惊异,很明显他下一步就是喊叫。
左忠堂扑了上去,也不管此人年纪大小,一把揪住他花白的头发,猛然间撞向了墙壁,随着“咚”的一声响,那人应声倒地。
就在那人猝然被袭击的一瞬间,手里面拿着的一本东西,恰好在金若离眼前晃悠了一下,这妮子想也不想的把它一下子夺了过来。
左忠堂有点心软,暗想自己出手很重,也不知这个家伙能不能承受得了,不过当他看到那个人半闭着的灰白色眸子时,竟然又忍不住踹了两脚。
妈的,竟是这个喜欢给别人开膛的家伙,看来老子下手还是轻了。
左忠堂心里暗自嘀咕着。
“你怎么对解教授这么大的怨气?他都晕了,你竟然还踢他!”金若离虽然十分顺从地任他夹着,但一张小脸还是忍不住抬起来看着他,并且挂着疑惑。
左忠堂没心情回答她的问题,一边听着楼梯口的急促脚步声,一边在心里计算着方位。他趁着楼下的人还没有上来的当口,往前紧走了几步,猛然踹开一道房门,随即闪身而入。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间屋子的阳台下面就应该是院子。
左忠堂随手插上门,奔到了窗户前面,往外一看,只见院子里的灯光正透着昏黄,不禁心中暗喜,很是佩服自己推断和记忆的能力。
“那不是解教授吗,怎么倒在了地上?”
“开门!谁在里面呢?”
“蹬蹬蹬????????”
“不好了,禁闭室里羁押着的那个人逃跑了!”
“开门,开门,那小子一定躲在这间屋子里!”
走廊里的喊叫声和砸门的动静参杂在一起,显得乱糟糟。
见到房门被敲得叮咚响,左忠堂不禁一阵冷笑,暗道:老子筹谋已久,岂是你等想捉就能捉到的?
他眼光游走,一下子就盯住了一张圆桌和一个檀木凳子,于是眉毛一挑,胳膊一较劲,说道:“正好用你砸玻璃!”
于是乎原本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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