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了以后,左忠堂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道:妈的,爆老子的嫩菊花,幸好不是现在,老子还有一丝机会,否则,老子的小菊花备不住真就贞操不保,那老子可是生不如死了。
他匆匆把米饭吃完,由于有了之前的教训,对于咸菜他只是碰了几口,剩下的则全部倒在了马桶里。
饭一下肚,人也有了力量,他把饭盒盖踩扁,然后继续自己之前没有完成的工作。
又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他擦了一下汗,活动了一下有点发僵的手指,看了看自己的成绩,不禁脸上露出点笑容。
然而,当他不经意间,眼光落到了自己的脚镣上,不禁有点着恼,忖道:别的都好说,这个镣子可怎么办呢?就算冲出去了,有这玩意作为累赘,只怕逃不了多远,又会被捉回来,唉,看来我自己还得想点辙,无论如何也得先把脚镣弄断了。
他眼光游弋,想要寻点称手的家伙,不过,看来看去,最后仍是落了一肚子的沮丧。这间屋子里除了床铺,就有个马桶,再不就是饭盒,哪有什么老虎钳一类的东西啊?
看来老子的逃跑大计终究要功亏一篑,如此一来,那朵小菊花多半是贞操不保,哎呦嘿,这可怎么办呢?
他的目光呆呆的锁定在了那张木床之上,心里空牢牢的。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飞快的凑到了木床旁边,一把将上面的床垫子撤了去,瞪大了眼珠子,开始在木床的框架上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他的眼光落在了一个没有完全插入木质的钉子上面。
嘿嘿嘿,老子有救了!
左忠堂万分高兴,伸出手指头,掐住了钉子头,猛然间一较劲,他竟然硬是把钉子给拔了出来。
这时候他是一万个感恩戴德,心想如果不是师傅和两位干爹的悉心教导,他又怎能有着超越常人的指力;如果没有这样的指力,他又怎能拔出这样的钉子;如果没有这样的钉子,他又怎么能打开要命的铁镣;如果???????
“你干嘛呢?傻乎乎的!哎呦,你把被子都扔到了地上,晚上你还睡不睡觉啊?”
听到了金若离的声音,左忠堂不禁一哆嗦,暗道:多亏老子背对着洞口,要不然让她看到了钉子,那可就真的糟了。
“你咋又来了?有你在旁边唧唧喳喳的,老子就算不把满是屎尿的破被扔到地上,也甭想睡着觉啊?”
左忠堂借着回身的机会,悄悄的把钉子揣到了裤兜里,带着一脸的怒气,瞪着方洞里显现的那张绝美的脸蛋。
“嗬,好心当做了驴肝肺!老娘是担心你还在口渴,所以才巴巴的走上来,没想到一见面,竟然碰到了狗屁呲。妈的,渴死你算了,老娘睡觉去!”
她话虽如此,却一点没动地方,静静的看着左忠堂,眼睛里全是笑意。
“老子的身材不错吧,呵呵呵,馋死你,就不让你碰。”左忠堂一边说着,一边反其道而行,朝着方洞凑了过去。
“离老娘远点,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臭,老娘白白嫩嫩香喷喷的,可不想沾染上你的气味。”
金若离一边说着,一边扇了扇面前的空气,随后捏住了娇俏的小鼻子,看模样倒是真有点嫌弃左忠堂的气味。
“你可别忘了,老子这一身臭气还是拜你所赐。他奶奶的,连屎带尿全是你生产的,这时候倒嫌弃起自家的东西了,真是岂有此理?”
左忠堂一边说着,一边用脚把墙根底下的灰土归拢到方洞视野的死角,免得被金若离发现。
“喂,小色狼,你想不想逃走?
听到了金若离这突兀的一句问话,左忠堂不禁愣了一下,随后盯着她的眼睛叹道:“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替你哥哥来打探老子的意图吗?”
见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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