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便呈上来!”
东方萱继续拜道:“皇上,六部子民并非想反抗,实乃孟家欺人太甚,夺了我们的生路,我们告状无门,每年往京城来想面见皇上,都被孟家所阻,不得已才奋起反抗,幸得木将军潜入了六部之中,前来查明真相,我等便将真相和盘托出,本想请木将军帮我们讨回公道,没想到有刺客潜入,刺杀木将军,木将军身受重伤,为六部所救,秘密养伤之际,臣女已经所有证据都给了木将军!”
众人看向了木清安,听他道:“皇上,微臣以性命担保,东方姑娘所言非虚,孟家在边疆鱼肉百姓欺上瞒下,乃是此次大战之罪魁祸首,此次阵亡六部子民加上东麟将士共五万人之多,皆拜孟家所赐!”
那孟大将军可是当今国舅爷,此时依旧是面不改色:“皇上,此二人口说无凭,也无证据便在此空口白牙诬陷末将,臣恳请皇上将这二人驱逐出殿,斩首午门之外!”
东方萱看着那杀害自己父兄子民之人还在自己眼前大言不惭地喊冤,顿时气得五雷轰顶似,双眼赤红无比。
“皇上,大战结束之际,我六部分明已经投降了,孟家还是趁乱杀了六部首领,幸亏木将军提醒,逃脱了一部分,此次便都秘密经木将军引荐入京,如今便在殿外候着,只等面见皇上一呈冤屈,恳请皇上喧他们入殿!”
马上便听那孟大将军道了一声:“既然你们有备而来,自然做戏做全套,安知这一切不是那幕后之人指使!”
太子也道:“父皇,孟大将军戍守边疆数十载,为稳固东麟立下汗马功劳,父皇切不可因为这两人一面之词方便定下了孟大将军的罪啊!”
朝臣之中立马便此起彼伏地传来了迎合之声:“请皇上明察!”
“孟将军镇守边关数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皇上!”
……
木清安和东方萱气得将要跳脚,当真是没见过这般抵赖之人,在那边疆不知道是肆意残杀了多少人,已经是个土皇帝了,如今却拿出这幅嘴脸来喊冤!
孟家的支持者不少,纷纷出列求饶,不少朝臣安安静静,看向了宁王,见他一直不曾出声,那众人便也没有动静。
东方萱忽然一个乍起,两步飞奔上去,朝那孟老将军杀去:“狗贼,纳命来!”
孟将军武将出生,身手也是非同一般,那东方萱的身手在他看来不过花拳绣腿,两招便将人给制住了,大手掐着东方萱的脖子,几乎是要当场将她掐死。
朝堂混乱不堪,关键时刻,木清安出手,冲上去与那孟将军拳脚相加大战,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木清安完全不是那老贼的对手,两下便被孟将军给按住了。
那孟将军抡起拳头,厉喝一声:“你这假货,木将军早已经战死沙场,容不得你披着画皮在此玷污!”
说罢,一拳头便落了下去,一个人从旁扑来,举着玉圭朝那孟将军一脑袋砸去,当场砸得他头皮血流。
那扑上来的竟然是木常荣!
儿子死而复生,他正惊喜之余,竟见那孟将军竟然敢要自己儿子的性命,
子的性命,当场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孟将军被砸了一脑袋的血,一抹鲜红登时从发髻之中流出来,他是沙场老将,完全不畏惧那一点伤势,竟然将那木常荣如同是提小鸡似地提了起来,抡起一拳头便送了下去。
他在边疆当了十几年的土皇帝,少有回京,完全不将一切放在眼中,什么大臣在自己眼中都不过一群弱鸡。
谁料那一拳头即将落在木常荣面门上的时候,忽然从旁闪电般的伸出了一手来,将他给制住了,生生地将那孟将军的铁臂给制住了。
那孟将军正当壮年,从少年时期开始便就是力大无穷,镇守边疆数十年也是罕见对手,如今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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