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地道:“臣女东方萱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皇帝喝了一声:“所跪何人?”
东方萱回禀道:“臣女东方萱,先父乃是东方部落的首领!”
那女子此次边疆六部献来的公主东方萱,乃是六部最强大的东方部落的公主,先前皇帝便是想将她指婚给宁王,可惜被人给杀了。
难道宁王所说非假,他真的将那东方萱给保下来了?
众人看向宁王,见他双目微和,仿佛是不知道场中情景似的,完全做袖手旁观状。
老皇帝大怒,龙目圆睁:“大胆,你这女子为何诈死欺瞒于朕!”
东方萱忙伏低身子,用了自己最恭敬地姿态道:“皇上,臣女并非刻意期盼皇上,臣女有冤要伸便随军入京,谁料途中被人三番五次暗杀,有人想要臣女的性命,臣女入京之后,求助于宁王,宁王用替身臣女替换下来,没料到,臣女才逃出,那替身便为人所杀!”
朝臣议论纷纷,纷纷看向了那孟家,见孟家之人无一人说话,但却个个神态自若。
宁王依旧是冷眼旁观,太子却感到了丝丝不妙也是选择了闭嘴。
东方萱从腰间拿出一份牛皮纸来,双手呈上:“皇上,自从孟家接受边疆大军以来,我六部每岁的纳贡便多了六七倍不止,我六部子民以游牧种粮为生,本已经拮据,每岁纳贡更是倾家荡产,上贡之后年年无数人饿死,臣女先父联合其余五部前去与孟大将军交涉,祈求减少纳贡,谁料先父竟然惨死
贡,谁料先父竟然惨死军营之中!”
众人震惊,并且露微妙之色。
这十几年,朝廷从未提高过六部的纳贡啊……
孟家家主已然浑身都是冷汗,但是看向了孟将军,见孟将军毫无异常,还是泰然自若。
东方萱献上的牛皮纸被人呈给了皇帝,皇帝见那是孟家在边疆颁发的纳贡公示,细看之下,不由得再次龙颜大怒。
果然如那女子所言,孟家每年对六部要求的纳贡是以往的六七倍,但是送入京城的缺一直不曾多,还道边疆干旱,逐年纳贡数量都在减少。
老皇帝也并未起疑,毕竟纳贡只是个形势罢了,只要甘愿俯首臣称臣每岁纳贡便就罢了,数量多少不在意。
未曾想,其中的猫腻竟然这么多!
其中几项引起了老皇帝的注意,六部是游牧民族,养马是一绝,每年都要往京城送百匹上好战马,可那孟家要求的却是每年五百匹。
粮食财帛之类的便不必说了,也是五六倍!
老皇帝看罢,气得手抖:“你们这是要拿朕的功绩将自己养得兵强马壮啊!”
那孟大将军笑了一声,出列道:“皇上,这女子来历不明,在此胡言乱语,毫无证据可言,还望皇上明察!”
那话惹得东方萱冷冷一声笑:“是啊,你孟大将军识不得小女子,可小女子可是将你嘴脸记得清清楚楚,当初父亲为你所杀,我的三个兄长前去找你理论,被你孟大将军囚禁军中折磨,年关将近,你孟大将军命人冲入六部村落,强取豪夺,抢走我们最后一点余粮,我六部子民奋起反抗,又被你屠杀不知道多少,你只当山高皇帝远,却不知天理昭昭!人在做,天在看!”
“荒谬,你所说毫无证据,如何能证明真假?本将守边关已经十几年,年年按律收取纳贡,从未有过过分之事,你们分明是受人指使有备而来!皇上,还望皇上明察!”孟家之人皆是能言善辩,完全不曾将这小女子和她的所谓证物放在眼中。
老皇帝坐在那龙座之上,已然面无表情,却双目阴冷,嘴角微微抽搐,目光扫过了那一众人,最后看向了那东方萱。
“你这小女子空口无凭,朕怎么知道你这清单是不是造假?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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