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喜饼（3）（2/3）

从这个套房的结构和面积来分析，应当是酒店里最高级的那一种。由于进住的职员只有两位，所以偌大的屋子里显得空空荡荡。言至澄随着鹿尘绕过客厅往里走，右拐是起居室，紧挨着起居室的是一间卧室，透过虚掩的房门，言至澄看到king-size的大床上，鹿曼君面朝窗口侧卧着憩。

“我想我妈妈没有睡着，她吃过药感到头晕。言大哥，你先往客厅稍等，我往倒杯水，然后叫醒她。”

“需要帮忙吗？”

鹿尘礼貌地微笑，摆摆手，：“不用。房间里的一切我都很熟悉，不会打破杯子。”

言至澄点头表现知道了，回到客厅，刚在沙发椅上落座，手机就响了。

是条短信。私人侦察终于有了回复：何先生，您委托我们调查的鹿曼君女士已找到，接下来您定好时间，我们可以安排你们见面商议。

言至澄心想，这帮人办事效率不高，我已经见到了人他们却还不知道。转念一想，还是不要实话实了。他回复了一条：好的。我这两天有事要忙，后天上午再接洽你们。

他将手机装回上衣兜，鹿曼君已经走了出来。

“你来了。”

“嗯。”言至澄站起，微微躬身致意，“打搅你休息了。是夜打电话给我你病了，所以我直接赶来，有什么可以帮到的你尽管开口。”

鹿曼君不烟不酒，但是此刻面色发青、一脸病容，看上往比实际年纪老了六七岁不止。人也十分的疲惫，再加上艺术家的衣着和睦质，仿佛是跟外界隔尽了太久，视线也不聚焦，一副神游的感到。

“客套的话就不必多了。”鹿曼君裹紧了身上的羊毛披肩，“你不是请了私人侦察一直在找我吗？”

言至澄仍然站立不动，心中涌起满满的伤感，“能找到你真是太好了！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不过看你身材不适，过一两天再谈也无妨。”

鹿曼君沉默了片刻，“你来找我是为了问当年的事情？还是想让我往拜祭一下故人？”

“我要确认一件事情——”言至澄坐到了鹿曼君对面的沙发上，神情极为认真，“我想知道你和简若愚是什么关系？她是不是你的女儿？”

这下轮到鹿曼君诧异了，“简若愚？她又是谁？”

“妈妈，你除了我，还有别的女儿吗？”

鹿尘捧着水杯，站在间隔沙发不远处起居室的门口。她已经换掉了身上的长款白色大衣，穿着一件蓝紫色的针织连衣裙，更衬得肤白胜雪。眼仁虽是一动不动的，但那眼力却像是直直地射了过来，言至澄不由得避开了鹿尘那并不具有视觉功效的“凝视”。

“妈妈只有你一个女儿。”鹿曼君斩钉截铁地答道。

“你断定你真的不认识简若愚？”言至澄心坎涌动着喜悦，嘴上却毫无自负地持续追问，“我大哥曾经跟我的姨母过，当年他和你关系匪浅，可能会……”

鹿曼君打断他：“可能什么？可能会有个孩子？你不要这么擅长理想好不好？我固然很爱好何锡尧，和他在一起也很开心，但我没有给他生过孩子。另外，我还得谢谢你们家派到我就职的美术院往闹事的人，没有他们当年的激将法，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

言至澄摇了摇头，“我父亲跟我讲了他做过的事，那些陈年往事，过往的就过往吧。我代他向你道歉。固然这个歉意晚了二十年，但我盼看你吸收。”

“既然你都估计到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鹿曼君的眼睛亮了一下，“只是为了道歉？”

“除了道歉，我想和你聊聊大哥这个人。他这一生，正式来往的女孩子只有你，从我父亲派人逼走你之后，我大哥他再也没有和谁恋爱过了。”

“还有这种事？”鹿曼君不可置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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