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门口站着的两个警卫：“哪里打炮？！”“叮铃铃”，便在此时，桌子上的三台电话有两台同时响了。他脸色立刻变了，一手一只抓起两只话筒，道：“我是叶肇？什么情况？”
三只电话，连通着三个方向的前线。而此时打来电话的分别是德兴前线和玉山前线。左边传出的话声是学十旅旅长项科的，右边的则是学十五旅旅长杜林子。两个人的话意大同异——“军座！我部遭到日军猛烈炮击！”
连光明微惊的侧耳听着，闻言眉头锁了起来，轻声道：“居然是不谋而合？”
叶肇：“坚守，炮兵可以任意调动。有新的变化立刻汇报！”
放下电话，他拿起头盔往头上一罩，对连光明道：“连，这里交给你了，我去湖丰前线看看。”
连光明点头，先走到门口大声喊道：“王麻子，保护好军座！”
王麻子是警卫团的团长，闻言大声应个是，随即大嗓门亮起：“一营、二营，集合！”
福安，学四军兼省府临时办公会所的防空洞里，蒋光鼐埋首在案牍间，在他的右手边，一碗热气腾腾的水饺正冒着热气。他的副官蒋孝春微微皱眉，正着：“蒋老，都已经热两次了，您先吃了——”话声未完，外面响起了凄厉的防空警报声，他先是一愣，随即勃然色变，吼道：“混蛋，谁乱拉防空警报？！”着就朝洞口跑了过去。
蒋光鼐抬起头来，他倒没有感到太吃惊，站起来伸了下懒腰，一边走向洞口一边对蒋孝春道：“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学四军的参谋长沈光汉也在这里，他走过来站在蒋光鼐身边道：“日本人冒夜轰炸，这是纯心不让我们过个好年哪？！”
沈光汉是蒋光鼐的老部下了，蒋光鼐去年年中才将他邀回身边。
蒋光鼐：“夜晚出战对战机还有飞行员都是极为严峻的考验，难道日本人要在今天晚上来一场大的攻势吗？”
“特炮二旅随时能够投入战斗，真如此的话，就让日本人尝尝我军的雷霆之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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