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的一些消息。”。
灵光一闪,南宫飞云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理,上前一把攥住书生的手腕,拖着就走。
书生怕老婆发现自己,敢怒而不敢言,只能任由南宫飞云牵了手腕,来到了僻静之所。
“你有毛病啊,把我拖到这干吗?”书生活动着有些麻木的手腕,气哼哼的质问道。
南宫飞云抱拳当胸,先赔了不是,然后又问道:“这位仁兄,不知你可认得,柴嵩柴大公子?”。
“问人你早啊,你看我这手腕。”书生着,挽起了袖子。
借着旁边房子里,透出的昏暗灯光。南宫飞云看到,那书生的手腕尽然肿得老高。
他又道了歉,取出一粒“五花雨露丸”,又拿出洪七公送的酒,在酒壶盖里化了药,给书生涂在了手腕上。
这书生还真知道,柴嵩的家在哪里。告诉南宫飞云,柴嵩就住在城东。
看看天色已晚,赶到东城也是半夜时分。南宫飞云便找了家客栈住下,带着幸福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婕儿照例来到大门外,焦急地望着来往的行人,替她家姐,等着那个该来的人。
她眼前一亮,那个急急奔来的翩翩少年郎,不正是姐燕若雪日思夜盼的人么。
原来,天刚麻麻亮,南宫飞云已经洗漱完毕,早饭都没顾得吃,将轻功施展到极致,像城东急驰而去。
看到婕儿的眼眶有些湿润,南宫飞云也差点流下眼泪。
“公子,你可来了,姐……天天在念叨……你呢。”。
完,婕儿用手背抹去了控制不住,早已流出的泪珠。
“若雪在哪?”。
此时,南宫飞云只想,早点看见燕若雪。将心上人搂在怀里。一刻也不想耽误。
“就在里边。”。
南宫飞云如同疯魔附体一般,“呼”一声就窜进了大门。
婕儿在后面轻声提醒道:“临安城好漂亮,你一定,要带姐好好转转。”。
看着南宫飞云风风火火的样子,婕儿心里既替燕若雪高兴,同时,心里也有一种酸酸的失落感,不停地抹着眼泪。
“若雪,若雪!”。
看到门前翘首盼望的熟悉身影,南宫飞云的喊声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只有真情的流露。
燕若雪何尝不是如此?也奔跑着过来。两人四目相对,相望了许久。
“飞云,真的是你吗?”。
燕若雪甚至怀疑,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是否是在梦中。
南宫飞云一把将燕若雪搂在了怀里,搂得紧紧的,他怕再次和燕若雪分开。怕再过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日子。
燕若雪柔顺的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默默地流着泪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燕若雪才回过神来。才想起,这是在柴嵩家。于是,红着脸,轻轻推开了南宫飞云。
南宫飞云也觉得,在别人家这样,实在不妥。往后退了一步,才问道:“没来得及和你仔细商量,就把你弄到临安来了。你,你不会怪我吧?”
“我当时真的很生气。”
“现在呢?”南宫飞云瞪大眼睛问道。
“呵呵,现在我的气已经生完了。”。
燕若雪完,顽皮一笑。
那一笑,笑得南宫飞云,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如沐春风。
不过,他还是心翼翼地问燕若雪:“这么,你不会怪我了?”
“我有过怪你的话吗?我也早就想到江南来看看,只不过,没想到是被绑架来的。”
“我也是第一次到江南,我们一起出去游玩好不好?”。
听燕若雪的口气里,或多或少有些埋怨的成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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