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盈盈如何也想不通,既然救了要不抓做人质,要不直接救回大周。何以会只剩下他一人独处。更可疑的是他身在林里,放望数十里毫无人烟,如何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向她暗报,赶到之时他身上的伤口早先遭到清理。宁静的脑瓜里接种而来一件又一件的疑惑都在警示着她将会生什么事情,此人为何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哎……轻轻她深叹一口气,深深的凝视着阿真有些红润的脸庞低语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如此的爱你,既然你独自逃脱为何不逃回城来,何故离我越来越远。”盈盈的轻问,四周除了宁静外没人能回应着她。
“林阿真,可恶的你。”盈盈深情的握住他的大手,凑到他耳边,嘶声低语:“盈盈怕了,只要你醒来,不管要盈盈做小妾还是侍寝,我都依你。”
这是盈盈的第一次认输,而阿真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没睁开眼睛,也没露出他那色色的*笑,更没坐起来,亲昵的揉着她的双肩,告诉她这一切只是他的一个恶作剧。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在她玉指下他那跳动的微弱脉搏。
醒时的他是那么的可恶,整天想着欺负她,捉弄她,气她。但是,当见他倒在昏暗的树林里毫无生命迹像时,她的世界崩溃了,一种想随他而去的强烈感觉瞬间花容月蒙蔽了她所有判断和理智。
盈盈承认——她真的爱这男人至深,比她自己想像中的还要深的多。她怎么能不爱他呢?这男人风趣幽默,虽然卑鄙下流,可却狡黠聪智,谈笑间可以手刃劲敌,眉宇间可以精准布局。这种男人她怎么能不爱。
她——爱他好久了,久到都忘了有多少年了,或许从第一次听见邻家大姐神彩风扬的谈论起他时可能就爱上他了。只是因为那时他是别人的,她才刻意的压下心中那苦涩无望的爱恋。在这里再见他时,她所有的悲伤,所有的思乡情结瞬间被他的到来随风吹散而去,这男人曾经对她说过——有他的世界任何地方都是她的家。开始她不承认,可是这男人说的对,有他的世界不管身在何处只要有他在身边任何地方都是她的家。原本她想不通,直到见到他躺在血泊中,她才肯承认,自己爱这男人爱的如此之深。
盈盈哽咽的叨絮不停,用尽所有的理由与言词,希望能烦的他从鬼门关前回身,骂他、激他、赞他、威胁他、也恳求他……
夜阑人静,寂静的房内除了烛火的跳跃声,就剩下她的低喃声和他微弱的呼吸声,盈盈紧紧握住他的双手,整夜不曾松开。
天蒙蒙亮起,婢女们捧着刚煮好的汤药,轻轻敲门,门内寂静无声。四位婢女相互凝望着,药可不能担搁了,咬着唇轻轻推门而入。
进入房内,就见公主趴在查格尔王的床橼沉沉睡着。婢女怕吵醒公主轻轻把药放在桌案上。
“咦!”一位婢女小声的惊呼道。
“嘘!小声点,不要吵醒公主了。”另一位婢女抬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查格尔王的眉毛动了。”那惊呼的婢女小声的低语。
“真的?”四个婢奴听她这一说,瞬间四双眼睛瞄向阿真紧闭的眼中。
阿真虽然还虚弱,可感觉自己休息的太久了,微微动了动修长的捷毛,一睁开眼就见四个婢女打扮的标致人儿愣愣的盯着他们,阿真一愣?痞子情性跟随而来。刚睡醒就遇到如此惊艳的事,哪里受得了。一瞬间就要坐起来,才轻轻一动。一种痛彻心悱的剧痛漫延在他四肢。
原本盈盈趴在床椽边沉睡,马上就被惊醒,醒来见躺在床上的他睁大着睛愣愣的凝望着她们。见他醒来盈盈喜的泪就要掉下来。
“别,千万别哭”阿真见盈盈要哭了。用虚弱无比的声音呐喊道。一喊四肢又传来一阵痛。一瞬间所有的回忆回来了,瞬间就哈哈大笑,格老子的,坠机不死,被群狼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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