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少云见到这位大爷终于应下了,弱弱询问:“真哥,你请喔。”
“废话这么多干嘛。”阿真很阿力莎,喝道:“走,押妓去。”不就是几个妓女吗?一千两花得完吗?
乐不可支的向少云见他应下了,狗腿的伸手邀道:“真哥,请……”话落,早迫不及待的领在前面,哪里还有什么请不请的。
伫立在河畔的勾院一栋连着一栋,处于熙来攘往的人潮之中,阿真不耐烦的朝领前的向少云问道:“还有多远啊,到了没有?”
“快了快了。”向少云拔开路人,头也不回的连连回应。
“靠。”这小子是复读机啊,刚才是这话,现在还是这话。两眼一翻,阿真百般不耐烦地向河内的凌波画舫看去,挤在人潮里,无尽头的跟着那个赶着去投胎的人,渐行渐远。
大段时间过去,河畔的热闹被两人抛在身后,又行了一段路,一座两层绣楼赫然入目,雅致的小楼上砌着青砖,天蓝色的墙身爬满无数绿塍,远离喧闹的小楼,仿佛是一位静澜乖巧的仕女,寂静且详和的依坐在寂静的河畔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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