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抢也要看黄道吉日吗?
在他还没开口,阿真自顾说道:“土匪一般都是在荒凉的土丘,或是峰峦层叠的山道行抢。”故事情节自然组起来,煞有介事地说道:“当我们车队经过这些地方后,突然从前面射来几把利箭,利箭插在领头的三个老头马蹄前面,然后跳出一大批土匪。”
安静无声的林内,他巨大喉咙里的故事,令所有人心头一颤,边走边听着。
“然后呢?”雷顶天好奇看着这位大爷,他有走过镖吗?
阿真自顾讲的很开心,“土匪老大肯定是一个蒙着只眼罩的人,当他领着大批人跳出来后,立即朝前面的三个老头呐吼‘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柴。’”念这句话的时候,还压低了嗓音,把自己装的和土匪一样。
雷顶天听到这句杰出的抢词,一颗大汗从额头滑下,“然后打了是吗?”
“对白都还没说完,怎么可能开打。”阿真摇头。
“对白?”雷顶天一脑雾水,“什么对白。”
“你真笨。”手指指着前面的那个中间老头子说道:“当土匪老大念出这句话时,那老头立即大喝‘大胆,你们知道我们是何人吗?”
“哈哈哈……”装起土匪大笑,“谁不知道是大名鼎鼎的某某某镖局,放下镖物,老子饶你们一命。”
旁边的龙无双眼白上吊,冷冷扫过那个自顾又演又说的高兴的男人,戒默地随着车蛇行走。
雷顶天见他扮的这么淋漓尽致,紧张询问:“总该打了吧。”
“嗯。”阿真点点头,手指一歪,指着老头身后的一名黄衣少女说道:“当中间那个老头还没喝叱时,旁边那个暴躁的黄衣少女便大叱,然后拔出背后的剑,向匪土老大猛袭而去。”
听的正精彩,见他又停了。雷顶天压低声音急问:“怎么样?谁赢了?”
“乒乒乓乓,黄衣少女立即把土匪老大打趴在地,然后很威武地大叱。”捏着自己的喉咙,娘门声喊道:“还不快给我滚。”
“就这样赢了?”所有人额头滑下三条黑,齐向震镖头身后的那个黄衣少女看去。
“赢了。”煞有介事的阿真点头,指着那个震天霸说道:“原来那个黄衣少女是中间老头的二女儿,当老头见到自己女儿把匪土击败了,便非常满意地抚摸着胡须,点了点头。大有一副女儿有出息了的表情。”
雷顶天额头滑下一颗大汗,小声说道:“老大,那黄衣少女叫菊英,不是震镖头的二女儿,而是唐镖头的大女儿。”
阿真刹异,看着雷顶天疑问:“不是吗?”
“不是。”哭笑不得的雷顶天大力摇头。
“喔。”指着黄衣少女的手指一歪,向一个蓝衣少女比划:“那就蓝衣少女好了。”
“她是南镖头的三女儿。”
“红衣少女?”
雷顶天摇了摇头。
“白衣少女?”
“老大,他是震镖头的儿媳妇。”
双手一摊,阿真猜的很累,“你直接告诉我中间那老头的二女儿是谁得了。”前面有七八名少女,他猜来猜去容易吗?
雷顶天脑门大汗下滑,摇头说道:“老大,震镖头没有女儿。”
“我靠。”转眼大瞪雷顶天,“你不早说。”
安静又寂静的竹林内,他们的谈话虽然不大,但是练武之人耳机灵敏,把他的所有话一句不漏的听全了。一时间气氛更加凌重了。除前面三名老头淡定外,后面的一大群少男少女满脸怪异。故事里的黄衣少女,双手气捏着马绳,紧抿着杏唇,眼里熊熊烈火燃烧。
说话间,车蛇来到山道的拐弯处,青青的翠竹突然向两侧分开,更宽更广的尘路蓦地出现。一条清河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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