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来。
阿真见缩在床橼边的达尔巴家眷头凌乱,衣裳不整,哭的是梨花带雨,像要断气一般。
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了,更见这中军像禽兽一般,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他整天都要嚷嚷要强谁强谁,可却也只是说说而已,还不敢付出行动。没想到这人比他的胆子还大。顿时气的连一点查格尔王的风度都没有,走过去抬起脚就往趴跪在地上的中军长猛踹。像死猪一样的中军长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嘴里不停哀求饶命。
饶命?阿真听见哭求火气更大了,一把就抓着这中军长的长辩把他拽出厢房。
盈盈见他竟然把这中军长拽出来,而这中军长像褪了毛的猪一样身无寸缕,羞的掩过脸去。众兵士见状头脑里警铃大作,达尔巴家眷见刚才还狂妄无比的中军长,瞬间*着被人从厢房里拽出来,顿时也愣的忘记哭了。女眷们脸羞煞地把头紧埋在地,更是不敢再看一眼。
曹宗一干人在将府大厅里久等两人,良久还不见两人来。据报两人进城许久,可却迟迟不见,一时也心急万分。心里着急在胡思乱想,难道叛军没扫清?若躲在暗处查格尔王与军师可能被擒了?也许被杀了。这种危险的想法一来,就坐不住了,和众将一说。众将也惊吓的脸色白,一群人匆匆奔出将府四处寻找,可却依然没找到,正在惊恐之时有士兵禀报,见两人走进达尔巴安置家眷的府第。瞬间浩浩荡荡十几位穿着闪亮盔甲的将军有老有少的朝达尔巴府第奔进,进府内更见尸躺满地,心里突兀,惊的一颗心都快从喉咙里崩出来。直到走进花园见两人安然无恙一颗心才缓下。又见查格尔王拽着一位军士的头,拖着他出厢房。心里顿时不明所已。
“查格尔王,您这是?”曹宗奔近抱拳不敢太过大声的轻问。
“哼,过来看看这是谁的属下?”暴怒的阿真对着群将怒哼。
一群将军见查格尔王暴怒,赶紧围上来观看。见了强忍住笑,只有楚宁恒老脸上煞白,气的抬起他那刚劲的腿,把那像褪了毛的猪踹的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属下管治不严,请查格尔王责罚。”踹完老将抱着拳自己也臊的满脸通红。
盈盈也板着脸道:“楚老将军,我们曾下令不可扰民,没想到你手下的中军竟然无视法令……”刚说到一半时楚宁恒马上跪倒在地大喊:“属下该死。”
盈盈见这老迈的老将军于心不忍道头转向厢门里轻柔的喊道:“房里的姑娘穿好衣裳出来吧,本公主保你没事。”
喊完听厢房里细碎的脚声,缓缓走出个丰满女妇人,脸颊还淌着泪,真是我见犹怜。
“谢谢公主殿下。”妇人走到盈盈面前跪倒在地,低泣着。
盈盈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众位将军刚才虽然有所感悟,见这妇人从厢房里走出来,又见地上的中军长全裸着,笨蛋也知道生了什么事。
楚宁恒脸色白跪在地上,脸上臊的通红。他已清清楚楚的下达明令,这斯竟然做出禽兽之事。
“楚老将军,虽然是你属下做错,可是身为将领的你也难脱干系啊。”阿真见众人都明朗了,幽幽的道。
“是,属下管教不严,请查格尔王责罚。”老将军磕着头不敢喘气。
众将见状对这些并不是很以意,不就一个中军强暴一个败将的家眷吗?查格尔王有必要这么愤怒吗?
阿真见众将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沉着脸道:“如果哪一天你们战败了,你们的妻女被人这样暴虐,诸位将军有何感受?”
阿真说完,诸位将军脸都变了,只要是男人,宁死也不能忍受这种事。
“祸不及妻儿,本王希望各位明白,我们是军人,我们是保家卫国的英雄而不是残害良民的禽兽。各位虽战功显著,可要谨记以德服人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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