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不会死啊。”
全身酸痛,四肢麻木,林阿真捡起被扔在地上的乌金匕首,聪明的脑袋飞速转动。很快便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全身被褪的像只脱了毛的猪了。看了看手中的小匕首,哑然失笑地作出一个结论:“这匪土是傻的,竟然不认识削铁如泥的乌金王刀。”
纵然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但是阿真是属蟑螂的,只要没死就有活下去的理由。一路走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苍芒的大地渐渐漆黑。身上的水渍被秋风吹干了,但是单溥的亵衣仍抵御不了一路上袭来的寒冷。
又累又饿又渴。边走边悔悟的他。顿时可怜起一心要他命的吕瑶,如此情深义重的女人,是李隆那大笨蛋不懂的珍惜。而他自己也错了,不该如此的理所当然,身陷美人计却浑然不知觉,而且竟然龌龊地当起了禽兽。忘了权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的道理。
“唉……”一声叹息从疲惫的林阿真嘴里逸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看来连老天也看不下去他这样的遭贱他人,遭贱自己,遭贱人生了。
缓步徒走,全身冰冷的他,不知走了多久。在快要撑不下去时,突见远处闪烁着点点的灯光。这一见,蟑螂无限大的生命力立即活跃了起来,人的潜力顿时大力暴发。刚才连走路都气喘兮兮,现在见到灯火,就像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见到绿洲一般,拔起不由自住的双腿立即向前狂奔而去。
这是个小小的村庄,村里充斥着浓浓的鱼腥味,每座屋门口都拉着长长的绳索,绳索上挂着的渔网种类繁多,网格也大小也不同。
如乞丐的林阿真飞速地朝四周瞄了一眼,最后眼神定在一栋草茅屋前的井口,连想也不想的他立即飞奔上前。
拾起井边的铁桶,拉着绳索,立即下吊出一桶清水,然后把头深埋进小铁桶里,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直到肚涨了,才解渴的地从小铁桶里抽出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活了过来了。
“有村就好,有村就好呀。”喃喃自语的他,搁下水桶,大步跨前,朝紧闭大门小茅屋咚咚咚敲了起来。
还没敲一会儿,屋内便传起了一阵嚷叫:“是谁,来了,来了。”
吱呀……
一名老大爷打开了屋房,刹异地看着这个穿着暴露的年青人,眉头微皱疑问:“你是谁?”
刚要说自己是谁时,阿真无法相信地看着眼前老大爷的衣服,头脑一时蒙了。张口结舌,愣怔在门口。
老大爷皱着老眉,见这年青人愣盯着他看,再问:“公子,有事吗?”
“公……公子?”发蒙的阿真傻眼了,就他了解能叫公子的只有大周,而且眼前这位老大爷穿着的确是大周的服饰。
“老大爷,这里是哪里?”他飞速问道。
开门的老大爷听他问是哪里,顿升起有病的眼神,淡淡回道:“雷州。”
海上的风浪好大啊,竟然把牛都吹卷起来了。
脑门滑下大汗,反应灵敏的阿真立即施展三寸不烂之舌,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的说道:“老大爷,我没有病。只是早上行船要到琼州,却没想船翻了。当好不容易被一批人救起时。”讲到这里声泪俱下,摇头惨道:“没想到这批人竟然是土匪,把我全身抢空后,便又扔进海里。”
“这……”静静聆听的老大爷很是疑惑,可见前面这个声唱俱佳的年青人不像在说谎,立即说道:“雷州通往琼州的海路上,没有海匪呀。”
阿真听闻没有海匪,反应敏捷接道:“老大爷你有所不知,这批人不是海匪,而是渡船要上琼州当土匪的土匪。”
“原来如此。”上下打量着眼前暴露的年青人,老大爷相信了。顿时对他表于十二万分的同情,双脚移到房边邀请道:“秋夜寒凉,公子如若不嫌弃就在小茅歇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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