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对面对眼前这个可人儿了。
婉君听他直执地对她说感谢上苍,顿时羞红了粉腮,害羞中轻轻回道:“感谢上苍。”两人言下之意,不语而明。
他凝思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肚子,爱怜中深深叹了一口气,把芊芸是密探,和她是如离去一五一十的缓缓道了出来。
婉君静静聆听着她夫君的话,直到听完后,用她那双长满厚厚硬茧温暖地小手紧握着他的大掌,“夫君怪芸姐吗?”
阿真反握着她的小手,摇摇头后深叹一口气道:“我对芸儿只有愧疚没有任何责意。”
“婉儿明白夫君,芸姐出去散散心也好。”
“嗯,希望她能想通吧。”
“芸姐会想通的。”
婉君安慰中轻拍了拍她的掌背,望着洗完碟盘的雪霜和衣柔返回了,温柔道:“夫君觉的雪霜怎么样呢?”
她这一问,顿时令阿真一愣,伤感中转过脸望着染红双腮的婉君,不明所已问道:“婉儿为何如此问。”
婉君听她夫君反问,扬起一个非常温柔地微笑,“雪霜是夫君的人,夫君总不能让她一直独守空闺下去。”讲到这里轻轻埋怨道:“夫君偶尔也应该到雪霜房中与她说说话。”
“这……”阿真傻眼了,还真的没见过老婆叫自己的老公去小老婆房中耶,这古代的女人都是疯了不成?
阿真摇了摇头,“雪霜深恋柳三郎,夫君去了恐惹人闲话。”他虽然好色了点,可并不是禽兽,明知她喜欢别人,怎么可以这样。
婉儿不赞同道:“不管夫君承认与否雪霜早已是夫君的人了,她如何能与柳三郎共结连理?就算柳三郎不在意,雪霜自己也不会原意的。”
阿真听后暗自叹气,是呀,以前雪霜会,可是自跟婉儿读四书五经、女戒后,他都有意成全她,可她自己死活不愿,也不知这女戒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魔力,怎么能如此毒害女人。
“其实呀,雪霜也不全然是喜欢柳三郎,在婉儿看来雪霜喜欢夫君倒是真的。”婉儿旁观者清地说道。
“当日在别馆时,她是那般的伤心,恳求于我成全她与柳三郎,怎么会不喜欢柳三郎呢?”
婉儿听后摇头小脑袋笑道:“夫君应该有觉察到,每次夫君出现,雪霜总情难自禁中偷瞧着夫君。”
“婉儿也现了。”他没想到她也看出来了。
“是呀,不知夫君还记得吗?那晚要擒太子朋党之夜,雪霜害羞中亲手送上她去庙里求来的符咒。”
“当然记得。”那一夜细雨微飘,婉儿与芸儿离去后,他站在府前等待着海豹们,没想到雪霜自己一个冒着细雨返回,害羞中捧着符咒要送给他保平安。想到这里心里一暖,叹气道:“那夜,我来不及收,海豹们便来了。”
婉儿点头道:“是呀,可是后来的事夫君可能就不知道了。”
“咦,后来怎么呢?”
“回来后雪霜虽强作平静,可入夜之后,她躲在房里整整哭了一夜。”
“有这事?”
婉儿叹了口气,点头道:“是呀,天明十分才哭累的睡去,要不是那日早晨我去她房里,也不知道这事。”说到这里婉儿埋怨了他一眼道:“夫君知道吗?那符咒上写的是夫君的名字,雪霜那道符原本就是为夫君求的。”
“唉……,是我对不起她。”阿真也轻轻叹气,他何德何能。
婉君见他叹气,温柔地抚去不知何时垂掉在他肩上的丝道:“夫君答应婉儿,找一天与雪霜说说话好吗?”
“我怕唐突了。”
“不会的,雪霜肯定会很高兴,夫君相信婉儿,现在的雪霜已不是以前的雪霜了。”
“好吧,我找一天与她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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