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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大人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握紧的拳头放下来,避免自己一拳砸到那张马脸上:“白叔,实不相瞒,此人与侄女已有了婚约在先……侄女以前是有些做的不地道的时候,还请白叔看在侄女不懂事的份上,多多宽恕才是。至于丁香妹妹的婚事,侄女自会注意,三日之内,便会给您消息。”城主生就一颗七窍玲珑心,怎么会不知道白马心里想的什么,白马对她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只不过,是嫉妒与不平罢了。想着想着,城主心里那把火又烧了起来,都怪那个死小子,大半夜的出来乱转什么!?不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随随便便被认主啊!?
白马一见城主服软,心里立马便有了计较,当下拉开一张灿烂的笑脸,整张马脸都缩短了几分,他将李静流放在地上,道:“侄女早说啊,你看白叔对你丁香妹妹的婚事也是有点心急,白叔年纪大了,要是将来有个好歹的,你丁香妹妹怎么办呢?”
“爹,怎么净说些不吉利的呢?你的寿数一定比王八还长!”丁香妹妹插嘴道。
城主大人这边忍俊不禁,白马那边却一脸爱怜的看过去,自语道:“多贴心的姑娘,你说世上瞎眼的怎么那么多,没一个能把我的丁香看明白呢?”
“白叔放心,那个人一定会有的,还请白叔耐心些,便似丁香妹妹说的,白叔的寿数还长着呢,何必这般急躁呢?”
“唉,白叔以前,是太心急了,丫头怪罪,也是应该的……”白马摇摇头,一副沉重的模样。
“怎么会呢,白叔要真是这般想的,以后便回来住吧,您的屋子,侄女一直收拾着呢,什么都没变过。”
“唉……这老胳膊老腿的,睡野外也实在折腾不起啊,自家人就不说外话了,叔以后,不会了。”
城主泪光盈盈的朝他点点头,一把抓起李静流便向城主府飞逝而去,望着她的背影,白马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老婆子~你·夫君本事不错吧?连家门都没迈出去,一下就办成了两件事~”
俏寡妇打扮的妇人有些担忧道:“侄女不会看出来你是装的吧?”
“不会,不会,我跟她老子打天下的时候她还没出生呢,懂个什么?还得我们这些老辈提点着呢~”
那边,城主大人一边飞一边想,这老马的演技有长进啊,当年他父亲便与她讲过,这白马作为梦魇兽,多少是有些魔族特征的,比如说残忍,比如说演技,只要你能保证他的忠心,不会害你,这些无伤大雅的小细节便由得他去吧。对此,城主大人深以为然。
李静流一醒来,便见自己身处一个华丽的所在,头顶上高高的床幔似乎是蛛丝与某种不知名的艳丽羽毛编制成的,长长的流苏坠下来,将内部与外面隔开,身下柔软的触感却近乎人体的皮肤般软*滑。身上盖着的辈子似乎比流云还要轻软,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却又舒适异常,空气中弥漫着属于原始木材的香气,李静流只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却想不起来究竟在何处闻到过。
太舒服了,李静流刚刚睁开的眼睛瞬间又闭了下去,睡意沉沉的泛上来,在这张床上,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哪,也不想仔细分辨之前自己见到的毛腿怪是不是幻觉,只想就这样睡过去,沉沉的睡过去。
可一个柔&am;媚却清冷如冬日寒冰的声音在下一秒打击碎了他的梦境:“醒了就起来,我想我们有些事需要谈谈。”
这句话作为男性最不想面对的话之一,即使是由一个美女提出来,还是对李静流造成了一定的心里杀伤力,于是,本来就迷迷瞪瞪的李静流干脆的无视了这句话,就像他压根没有听见一样,身体还特意往床中央挪了挪,准备继续昏沉过去。
城主今天是第二次受刺激了,第一次是因为这小子自己对白马服软,第二次,便是现在,这不知天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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