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日。”
“那一百年以后呢?”足利义泰苦恼地说道:“一百年后土地分光了,纵使有边边角角也不会很多,幕府又要有难的了。”
源义时淡淡地说道:“**是宇外天魔释放的毒咒,每个人从出生那一刻就中了这种毒咒,优秀的武士必须学会克制**的诱惑,借用**的力量达到自己的目的,你也看过许多剑豪用真剑对决。可知道为何林崎甚助要把太刀收在鞘中引而不发?”
“因为出奇制胜吗?好像不对!难道是……”足利义泰对居合术不甚了了,思考一会儿依然表示不解。
源义时抽出自己的佩刀髭切。亮出明亮的刀刃又缓缓的还刀入鞘,在足利义泰迷茫不解的注视下,说道:“两名剑豪以真剑对决,毕竟不是战场杀敌抽刀挥砍,双方交手只有一个刹那,而一把锋利的太刀明晃晃的亮出来便给人造成极大的威胁,武士在拔出太刀的那一刻提前暴露敌意而失去出手的先机,使人心生防备之心。进而琢磨拔刀武士的破绽趁机击杀之。
同样一把锋利的太刀收入刀鞘里,让人看不透隐藏多少后招,琢磨不出刀鞘里太刀会在何时爆发,只要对方轻忽大意或者自以为取得优势而暴露破绽,就是一刀制敌的决着之时,余束缚御家人就如同将太刀收入鞘中,虽然光芒不显平淡无奇。但是敢小看幕府这二十五万御家人的力量,就一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引而不发,谓之威慑力!”
“孩儿终于明白了!多谢父亲大人指点!”
源义时笑着说道:“三年前余派出策彦周良大师、南光坊天海大师去明国一行,拜见明国刚登基的皇帝,并进献银币一万枚,金币一千枚。请求勘合贸易五年一贡,再过两年就是勘贡之日,你就代表余去明国拜见大明皇帝陛下,带着余的亲笔国,告诉大明皇帝陛下。我源义时一族愿世袭罔替代代忠于大明,为大明戍守东海剿灭倭寇。求一个准许正常贸易的资格,当然,谈不成也无所谓,只要表达这个含义,相信明国的宰辅一定会注意到幕府的意愿。”
足利义泰躬身道:“孩儿记住了。”
“年初,朝廷与幕府沟通定下天皇东狩的日期,五年后的三月,将是天皇东狩江户之期,东京御所可以开催修建了。”源义时盯着足利义泰稚嫩的面容,缓缓说道:“届时,余将会宣布辞去征夷大将军,把这个幕府完整的交给你。”
“父亲大人!您春秋鼎盛怎能……”足利义泰惊的手足无措,愣神半天不知该如何表达正确的态度,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决定实在太出乎意料了!”
源义时轻拍足利义泰的肩膀,安慰他不用紧张,笑着说道:“马上要当将军的人应该高兴些……”
“父亲大人这么突然的决定,孩儿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啊!您可是幕府的大将军,这整个天下都是您打下来的啊!”足利义泰沮丧地垂下脑袋,再抬起头的时候眼里满是崇敬、孺慕、不舍和恳求之意,年轻的他还不知道离开父亲的庇护能飞多远。
“雄鹰总有展翅翱翔的一天,余不可能永远坐朝庇护着你,幕府早晚是属于你的!”源义时的眼里闪过一丝丝回忆,当年的小小婴儿转眼间成长为十七八岁的少年,不禁感叹时光飞逝毫不留情。
他已经是三十五岁的中年人了,再过五年便是不惑之年,前半生征战二十年早已身心疲惫,如今天下太平人心思安,幕府经历草创的混乱和不适应,到这时也已渐入佳境,该扶上马送一程的都做好了,是时候停下脚步休息一下了。
想到这里越发坚定自己的想法,源义时对嫡子安慰道:“世兵考核、御家人、御连判众、御相伴众、两府体系、亲藩拱卫、钱粮俸禄体系、京都江户大番役、奉行驻军轮换等等这些构成幕府的每一个环节,而余退位将是这整个链条里的最后一环,这最后一环就由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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