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气得直要和掌柜理论,却被刘力俊急忙制止了,道:“娘,咱们就不能安分点嘛!”
沈如初被孙氏那么一呛,也没心情逛街,便央着李氏一道回去,看看周婆子的篮子里,七七八八也买了不少小东西。
谁知道回去的路上又遇见了两个大贱人。
沈如初心中直呼: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今天肯定是不宜出门,出门遇贱人。
李氏见面前的二人,面子上也挂不住,这到底算什么事?
只见沈芝媛hua枝招展地攀着马文俊,笑得hua枝乱颤,波涛汹涌之处正是马文俊那流连的目光。
李氏乃保守之人,先不说马文俊先前喜欢的是沈如初,死缠烂打了那么久;就算后头移情别恋了,也不该找沈芝媛,就算找了沈芝媛那该娶的娶,该纳的纳,这不清不白地在一道算什么事?而且这大白日的,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她哪里会想到沈芝媛已和马文俊行了那苟且之事。
沈如初却看得明白,只能仰天长叹:贱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沈芝媛是猪油蒙了心,被人玩弄了还在那里沾沾自喜!
马文俊故作没看见沈如初,心中有气,想起沈如初不小心丢下来的那张方子,他当时便认定那是沈如初自用的,沈芝媛又告密说沈如初早已和那文旭不清白,他便认定沈如初是那水性杨hua之人,恨只恨自己当时看不清,全被那副容貌给迷了眼睛,还生出了怜hua惜玉的心来,连替她养野种的打算都生出来了!
“三婶,三姐。”沈芝媛笑道,唤的响亮,但那颗黑仁里却看不到她们的影子,压根没把她们放眼里。
马文俊现在看沈如初,美则美矣,可惜是个破货,心中多了几分鄙夷,又想起沈芝媛也是个破货,而且竟没廉耻地和自己的姐夫在一起,心中认定这沈家乃是脏污纳垢之所在,也顾不得清理,当众捏了沈芝媛的丰乳一下。
沈芝媛不但不恼,还嗔道:“冤家,作死了,这么众目睽睽!”
李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算自己那死鬼丈夫当初在世的时候,夜间行那夫妻敦/伦,也不曾这般轻佻过,简直——简直就是不要脸!
“你们,唉!我回去要告诉大嫂。”李氏气得浑身哆嗦!拉着沈如初急忙离开,再不离开指不定这二人说出什么yi/词秽/语来,免得污染了沈如初。
沈如初不慌不忙地留下一句:“贱人!”
沈芝媛跳起来,道:“你骂谁呢!你才是贱人!”
马文俊紧紧捏着她的手,直到她疼得叫出声来,就听他低沉道:“你难道不是贱人么?净抢自己的姐夫!”
言辞之下怨恨沈芝媛,他心里想得是,若不是沈芝媛处处勾搭自己,兴许和沈如初还能光明正大地好上,如今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沈芝媛被他这句话呛到脸色惨白,突然明白,自己还真是个贱人,若说抢了马文俊到也罢了,年少风/流,一抢一个准,毕竟沈如初不稀罕,毕竟也不是自己的姐夫,最多是“准姐夫”这“准姐夫”有多少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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