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土不养人,这里的人教化不够,野蛮成性,又说此地男子粗俗,女子貌丑。”
沈如初停下笔,似笑非笑道:“三公子,我在做事呢,难不成陪你聊天也算工钱?唐小姐,哦,不,现在是宫夫人了,也是这么交代的?”
唐天瑞哈哈大笑,道:“沈姑娘说话真风趣,能和沈姑娘这样的人聊天真是一件快事。唐某想说的是,遇见沈姑娘,打消了我初来安阳的疑虑,也让那些粗鄙的传闻烟消云散。安阳虽不富庶,但也算是人杰地灵,出了沈姑娘这样钟灵毓秀的人物。”
沈如初没工夫和小屁孩讨论这些“务虚”的话题,头也不抬,笑道:“我先把这几本手札抄好了再说吧。”
唐天瑞微微一叹气,默默地离开,倒是羡慕那个文旭,这小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坐在堂中角落里的林子清也在默默地叹气,这样一朵鲜花儿已经名花有主了,文旭那小子怎么配得上沈如初呢,不过是个穷副尉,还是个孤儿——只可惜,拳头才是硬道理,那天被文旭暗中收拾了一顿,他再也不敢对沈如初打着歪主意。
下工的时候,秋蕊和文旭都在馆外候着,回到沈家的时候,沈芝媛还未回来,在饭桌上,沈如初状似无意地问起沈芝媛,李氏也急忙搭腔,道:“大嫂,怎么不见媛儿?”
高氏嘴角扯了扯,道:“媛儿去南市的吴家了,说姐妹二人一处说说话,晚上就不回来了。”
沈如初一见她的神色就知道这女人在说谎,她面带喜色、毫无责备,又故意在帮沈芝媛掩饰,只能说明她知道并支持沈芝媛的行踪;看着高氏脸上的得意,沈如初的脑海中冒出一个词:老虔婆!
且说沈芝媛在“俏渔府”陪着马文俊吃了一顿前所未有的奢侈大餐,便被马文俊带了自己在府外置办的宅院。
那院子清幽而富贵,一般人家肯定住不起的。
“这是爷的房子吗?真好看。”沈芝媛以“奴家”自居,俨然一副自己人的小模样。
马文俊拉着她往屋子里走,低声耳语道:“把爷伺候舒服了,以后这院子就给你住了。”
沈芝媛的小脸通红,不知道是羞涩的还是兴奋的,喜道:“爷说话可算话?”
屋里头暖融融的,放了两个火盆,里面的炭火烧得正旺,早有丫鬟仆妇收拾好了床铺,又端来洗漱的东西,请马文俊净手洗脸。
马文俊胡乱擦了一把,就把人呵斥下去了,抱着那沈芝媛便扔在了床上,yi/笑道:“小美人,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沈芝媛故作羞涩道:“爷,你这么心急,吓坏奴家了。”
马文俊才不管这些,三下五除二,剥掉自己的衣服,毫不怜惜地扑过来,隔着衣服在沈芝媛的胸前揉搓了半天。
沈芝媛嘤咛一声,唤得很yi/靡。
马文俊听了这声音,某处的热胀更加明显,“叫的大声点!我喜欢听。”
沈芝媛原本还有些压抑,听马文俊这般命令,干脆放开了喉咙叫唤,马文俊急忙将她裙子掀开,快速撕扯掉她的裤子,然后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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