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把她弄走,家里人已经够多了,那么多张嘴吃闲饭,养不起这样娇滴滴的小姐,她还有个丫头叫胖丫的,一个人能抵三个人吃饭。”
文旭无奈地摇摇头,道:“好吧,我去把她打发走。不过,你要配合我一下。”
沈如初道:“怎么配合?”
文旭在她耳边耳语了一阵,笑道:“你看如何?”
沈如初啐了他一口,道:“想得美!让我扮演母老虎,我才不要!反正你招惹的人你去赶。”
文旭垂头丧气地往客堂走,沈如初见状,心说让文旭赶人,这样的事的确是为难他了,他压根心软,翠柳心眼多,又是经历过风浪的,说不定三言两语就能说动文旭了,加上文旭心中多少怪罪自己不帮忙,说不定顺水推舟就把她留下来了。
这么一琢磨,沈如初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拉住文旭,道:“算了,还是我帮你赶人吧,反正黑脸我来唱,坏人我来做。”
文旭急忙作揖,笑道:“多谢夫人。嘿嘿,晚上夫君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让夫人好生享受一般。”
沈如初白了他一眼,道:“谁稀罕!”
翠柳依旧在客堂里跪着,一边跪一边哭,哭到伤心处,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就像是寒风中的落叶,让人看着越发不忍。
沈如初心生同情,这样的女人的确没地方可去,在燕国出来闯荡的女人就两种:一种是风尘女子,这就不必说了,这种女子除了自己闯荡,别无其他活路;另一种就是做贼的,都已经是个贼了,什么风浪和江湖没经历过。
但若让她留下来,将来恐怕就没有安宁的日子了,这小蹄子显然是有目的而来,什么报恩,什么当丫鬟,谁见过这么狐媚子的丫鬟?谁见过连哭都充满演绎色彩的丫鬟?
“余姑娘这是何必呢。你这么哭着,哭得我心里酸酸的,也想跟着哭。”沈如初开始抹眼睛。
余翠柳果真停下了啜泣,眼泪汪汪地看着沈如初,这一看便让沈如初心生恻隐,这么楚楚可怜的妹子,哪个男人能拒绝?幸亏是她亲自出马。
沈如初装模作样继续抹眼泪,道:“你是有所不知,现在瞧着,我嫁给文旭那是幸运,找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你们只看到貌似风光的表面,我心中有多酸楚,你根本无法想象,世人也不大相信。有道是家丑不外传,若不是妹妹有心留下来,我也不会说这些。我若是说了,事关我夫君文旭的名誉,还请妹妹守口如瓶才是。”
女人都是八卦的,余翠柳听了这话顿时云收雨歇,巴望地看着沈如初。
沈如初道:“我们家爷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这一点你知道吧?”
余翠柳点点头,道:“爷的身世的确让人同情,不过一看爷就是有福之人,先苦后甜,又有夫人这样的贤内助,将来必定富贵。”
沈如初听她一口一个“爷”唤得甜,心头便恼,道:“哎,要真是如你所说就好了!我们爷乃是天煞孤星,这辈子孤苦,凡是跟他亲近的人,就没个好结局。就连我也受了牵连!”
余翠柳一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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